“行!不过我把话说在前面,我们最后赌三把,一把十万,不管谁输谁赢,都不再赌了。”徐明很贼,他说这话,是因为那尖头小鬼刚才收的那些钱,加起来也就只要三十多万,只够三把。
“鬼叫花明天没来,要不我们明天再来。”我说。
我们在二楼转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鬼叫花。不过,我们在一个赌客那边探听到了一些动静,那就是鬼叫花常常会来二楼赌。
“你们干甚么?”鬼叫花一边挣扎着,一边吼道。
“你都没钱了,还赌甚么?”徐较着然是不想这么没完没了地跟尖头小鬼赌下去的。
一进家门,我便去找了根绳索,把鬼叫花给绑到了椅子上。我之以是这么做,主如果因为这家伙跑过一次,我怕他此次又跑了。那样,我们可又得满天下去找他了。
“这电话不是我们这里的,是欢迎处的,欢迎处没在地底下。”红裙女说。
“好,我们明天就来赢它个一千万。”徐明说。跟鬼赌,徐明还是很有信心的。
“到底要在这里玩多少次,我们才气成为这里的会员啊?”我问。
还好我们不是真正的赌徒,我们去那边的目标是为了找鬼叫花。工夫不负故意人,在一个多礼拜以后,我们胜利地在赌桌上发明了鬼叫花。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每天都会去那鬼赌场赌。有徐明在,我们大部分时候都是赢。固然偶尔也会输那么一两次,但团体来讲,这几天我们赢了差不错两百万。不过,让人愁闷的是,我们赢的那些钱,全都是冥币,那红裙女又老是以各种借口,不给我们换成群众币。
第二天,我们在去鬼赌场之前,打了一下名片上那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女孩,很热忱,也很客气。那女孩跟我们商定了时候、地点,然后说到时候会有滑竿来接我们。
“你说干甚么?当然是要审你啊!前次那金店盗窃案,你还没有交代清楚呢!”我说。
在输了这两把以后,尖头小鬼的钱也差未几输完了,不过,它还缠着徐明,要跟他持续赌。
二三四,当我看到色盅里那三个色子的点数的时候,我的心立马就格登了一下。
“你们如何也在这儿?”鬼叫花的神采很安静,一点儿惊骇之色都没有。看来他是感觉这处所很安然,觉得我们不敢在这里动他。
这三把,徐明当然也是毫无牵挂地赢了。赢了这三把,尖头小鬼没钱了,五十万的赌资我们也算是凑齐了。
本来,我是想直接用手铐的,可感觉在这里用手铐会显得太张扬了。是以,我拿出了银针,给了那鬼叫花一针。
不过,对于我们剩下的那三十多万块的冥币,红裙女奉告我们说临时还不能兑换成群众币,我们需求成为这里的会员以后才气兑换。至于如何才气成为这里的会员,体例也很简朴,那就是成为这赌场的熟客。说白了,就是我们还需求来这里玩几次。
我们拿着冥币,去找到了那红裙女。红裙女倒是没难为我们,在我们把一百万给她以后,她直接就把玉镯子还给了我们。
“九点,你运气不错啊!我压力好大,如果没有九点,我那十万元可就输给你了。”尖头小鬼倒是挺能装的,它又不是不晓得它那色盅里是三个六,还在这里装逼。
“次数也不是必然的,如果你们能赢够一千万,立马便能够成为我们的会员。或者,你们能先容一个赌资超千万的赌客来这里玩,也能够直接成为会员。”红裙女说。
说着,尖头小鬼便故作严峻地把色盅的盖子给揭开了。
我顺着徐明的手指看去,那三个色子公然是一二三,而不是三个六。这时,刚才还一脸镇静的尖头小鬼,立马就傻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