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哪个差人在刑讯逼供的时候是用针扎的,再说,你说我用针扎你就能代表我真用针扎过你吗?我如果用针扎了你,总得留下针眼吧!你把你身上被我扎的针眼指给我看看。”我说。
我看了看手里捧着的潘羽士的臭脚,我是把银针扎进了他的脚指头的啊!他如何不痛呢?莫非他已经得道成仙,不是凡人了,以是感受不到痛。
有的时候,还真不能怪差人刑讯逼供。碰到潘羽士这类像茅厮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家伙,你如果不给他来点手腕,他是绝对不会招的。
“啊!痛死我了。”就在我正迷惑着的时候,潘羽士那家伙,竟然一边甩动手,一边大声叫了起来。
“如何,你身上有针眼吗?你身上连个针眼都没有,如何能说我是刑讯逼供啊?”我说。
让我倍感不测的是,古迹产生了,潘羽士那家伙不但没有叫,并且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还是盯着天花板,目不转睛地瞪着。
“他那脚上打了麻药的,估计药效还没过。”柳雨婷指了指潘羽士两条腿上绑着的夹板,对着我说道。
“天花板上没有花,别老盯着看了。”说着,我拿着银针走到了潘羽士的身边。
下山以后,柳雨婷立马联络结局里。等了一会,局里的人来了,还带了辆救护车来,毕竟潘羽士的双腿都是中了弹的嘛!我们在鞠问他之前,再如何也得把他送病院去医治一下吧!
我如果再这么光说不练,潘羽士准会觉得我是恐吓他的,还会觉得老子真的就拿他没体例了。
我走到了床尾那边,用手在潘羽士的脚上捏了捏。潘羽士那狗日的脚,真特么的臭,老子就算十天不洗脚,也赶不上那臭味。
“你说招甚么?当然是坦白你的罪过啊!不然我们吃饱了撑的,把你弄这里来。”我说。
“为了不受这皮肉之苦,你还是招了吧!”我美意肠提示了潘羽士一句。
“我实话跟你说吧!就算是骨头再硬的人,口风再紧的人,被我手里这银针多问候几遍,都是会乖乖地开口的。”我说。
但是,潘羽士这狗日的,竟然打了麻药!
鉴于潘羽士这家伙比较奸刁,是以我们没有等他伤完整好了以后才审他,而是在他包扎完了以后,就在病房里把他给审了。
柳雨婷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招甚么啊?”潘羽士一边痛苦的嗟叹,一边无辜的问。
“谁说我们刑讯逼供啊?有人看到吗?”哥的扎针技术那是很好的,被我扎过以后,那阵眼会很小很小,小得跟毛孔差未几,是以没人能看得出来。以是,就算潘羽士说我刑讯逼供,他也拿不出证据。
“你如果不招,那我可就只能让你爽爽了啊!”我一边说着,一边忍着那足以让我三天吃不下饭去的脚臭,对着潘羽士说了一句。
潘羽士用他那一对老鼠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理睬我,表示出了一副誓死顽抗的模样。
刑讯逼供这门学问,我固然还没有研习多久,但我绝对算得上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敢说,全部分局内里,能把刑讯逼供玩得一点儿陈迹都不留的,除了我轩辕焱,绝对找不出第二小我。
我已经丢了一次脸了,如果再丢一次,那这脸可就真的是丢大了。是以,在扎第二针之前,我再如何也得问问清楚。起码我得包管,潘羽士这手上没有麻药,我一针下去能让他感遭到痛。不然,如果他连痛都感受不到,我还玩屁个刑讯逼供啊。
潘羽士还是盯着天花板,就像那天花板上有没穿衣服的美人似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招吧!归正你现在也跑不掉了,老诚恳实的招了,将是你最明智的挑选。”病房里只要我、柳雨婷和潘羽士三人,是以我也就没跟潘羽士兜圈子,直接开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