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世子夫人长得还真好,难怪把永安候世子迷住,不顾身份地要娶她进门呢。”
“这位是谁?”
颜安澜惊奇地看看她,点了点头:“天然要去的。”
大皇子妃看到颜安澜,笑了起来,目光转到苏玉畹脸上:“这便是苏氏吧?长得可真好。”
这里除了寿星安乐长公主,就是大皇子妃最高贵了,便是三皇子妃有郑贵妃撑腰,因着长幼题目,也越不过她去。以是她的坐位是牢固的,早就为她留出来了,就在仆人座的右边,客座的最上首。
大师又寒喧了几句,听下人来报又有来宾来了,大皇子妃便带着苏玉畹辞了安乐长公主,去了厅堂。
门口时不时会有人乘着马车过来,不便利说话,寒喧了这么几声,大皇子妃便携着苏玉畹进了门。
邢予妍嫁的丈夫虽是世家子,但只要一个小小的官职。他家老夫人和夫人会去赴宴,但邢予妍作为孙媳妇,是没有资格插手的,不然颜安澜也不消这么担忧。
可这一看,却让她愣了一愣。
“挺好的。小时候我被容氏谗谄,她还帮过我。”
是以,三皇子妃有郑贵妃管束着,大部分时候还是个暖和讲理的。
郑贵妃能做当今圣上大半的家,除了朝堂她没体例掌控,后宫以及官员女眷,她想打压谁不过是一个眼神的事儿,即便是大皇子妃,也不敢跟郑贵妃对着干。也是以,在内里赴宴时,碰到三皇子妃放肆放肆,她也须得避其锋芒。
她转向颜安澜:“颜公子放心,我会护好苏氏的。”
安乐长公主听闻大皇子妃过来,早已派了儿媳妇在门口迎着了,本身也在二门处亲迎。进了厅堂,大师见礼寒喧,厅堂里女客的目光便都落到了苏玉畹身上。
这阵子,永安候府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早已成了这些朱门勋贵们的饭后谈资。现现在八封的中间人物来到这里,大师天然非常猎奇。
“那大皇子妃会不会去插手宴会?”
只不过郑贵妃想把本身的儿子提为太子这么多年,都没有胜利,她也不肯意获咎太多朱门勋贵的夫人们。她本身就是靠吹枕边风得以安身的,天然也不敢藐视女人的力量。
“啊,是她?”大师都惊呼起来。
“多谢大皇子妃。”
“臣妇苏玉畹,见过大皇子妃。”
只见苏玉畹腰背挺直,姿势安闲,去处文雅,正面带浅笑地听着她跟安乐长公主说话,仿佛没重视到厅堂的那些女人的行动普通,跟她刚才担忧的那些行动完整相反。
“好。”苏玉畹正有此意。
大皇子妃内心大定,等安乐长公主把话说完,她便先容苏玉畹道:“长公主,这是永安候世子夫人苏氏。”又对苏玉畹先容了安乐长公主。
想当初她领受苏家买卖,抛头露面,也有女人讽刺过她,那又如何呢?几个月躲在家里不敢出去见人,那不是她的气势。
但现在好不轻易颜安澜娶了亲,娶的还是个小处所来的商户女,她天然要逮着机遇调拨大皇子妃和苏玉畹几句。如果能让这两个女人有了罅隙,那么大皇子和颜安澜之间也会产生裂缝,如此,她就算是立了大功一件了,便是郑贵妃,也得夸她一声“做得好”。
过了几日,到了安乐长公主生辰宴的日子,苏玉畹跟着颜安澜坐马车到了公主府,等了一会儿,看到一辆豪华的车辇过来,便下了车,等在了一旁。
颜安澜对苏玉畹表示了一下,领着她上前,给那女人存候:“见过大皇子妃。”
苏玉畹忙给安乐长公主施礼,又说了一串儿的吉利话,直把安乐长公主说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