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安乐长公主对你如何?”
“挺好的。小时候我被容氏谗谄,她还帮过我。”
邢予妍嫁的丈夫虽是世家子,但只要一个小小的官职。他家老夫人和夫人会去赴宴,但邢予妍作为孙媳妇,是没有资格插手的,不然颜安澜也不消这么担忧。
“多谢大皇子妃。”
颜安澜对苏玉畹表示了一下,领着她上前,给那女人存候:“见过大皇子妃。”
“行了,不消多礼,颜公子跟大皇子一块儿长大,跟亲兄弟似的,你我也是一家人,不要见外。”大皇子妃笑道,语气和顺,非常驯良可亲。
想当初她领受苏家买卖,抛头露面,也有女人讽刺过她,那又如何呢?几个月躲在家里不敢出去见人,那不是她的气势。
过了几日,到了安乐长公主生辰宴的日子,苏玉畹跟着颜安澜坐马车到了公主府,等了一会儿,看到一辆豪华的车辇过来,便下了车,等在了一旁。
只见苏玉畹腰背挺直,姿势安闲,去处文雅,正面带浅笑地听着她跟安乐长公主说话,仿佛没重视到厅堂的那些女人的行动普通,跟她刚才担忧的那些行动完整相反。
安乐长公主听闻大皇子妃过来,早已派了儿媳妇在门口迎着了,本身也在二门处亲迎。进了厅堂,大师见礼寒喧,厅堂里女客的目光便都落到了苏玉畹身上。
大皇子妃天然明白她的这份险恶用心,但又不好如何样。毕竟三皇子妃虽是调拨之语,说的倒是究竟,她实在是没法辩驳。固然苏家的买卖越做越大,并不是普通的商户了,但在大皇子妃和三皇子妃这类高门贵女出身的女人眼里,确切是身份职位不高的。至于上不上得了台面这类话,她真要跟三皇子妃争起来,苏玉畹那才叫丢脸。
“臣妇苏玉畹,见过大皇子妃。”
她嘴里的澜哥儿,天然就是颜安澜了。
但如果光是这一点,她是不怕的。
有那在新婚时洞房里见过苏玉畹的,立即道:“这是永安候世子夫人。”
“啊,是她?”大师都惊呼起来。
门口时不时会有人乘着马车过来,不便利说话,寒喧了这么几声,大皇子妃便携着苏玉畹进了门。
苏玉畹忙给安乐长公主施礼,又说了一串儿的吉利话,直把安乐长公主说得喜笑容开,拉着苏玉畹的手道:“好一个美娇娘,可见澜哥儿是个有福分的。”
这阵子,永安候府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早已成了这些朱门勋贵们的饭后谈资。现现在八封的中间人物来到这里,大师天然非常猎奇。
颜安澜是帮大皇子做事的,他跟大皇子可谓情同手足。如果大皇子妃连照看她一二都不肯,那颜安澜这事也不必做了,趁早找个机遇退出去,去外埠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吧。归正他们不缺钱,去那里过日子不是过?
“好。”苏玉畹正有此意。
早已经到了这里坐下的三皇子妃听了,嗤笑一声道:“皇嫂莫不是还做上了奶妈子不成?事事都得关照这位世子夫人。”说着,她斜了苏玉畹一眼,“依我看,有些人身份职位不敷的,就少攀高枝,免得皇嫂你来赴个宴,还得拉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
大师又寒喧了几句,听下人来报又有来宾来了,大皇子妃便带着苏玉畹辞了安乐长公主,去了厅堂。
即便是大皇子妃她本身,在刚开端做大皇子妃时,面对别人的指指导点,神情都有些不天然。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