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村里有很多的人晓得,只是第一次被如许公之于众。景和堂老大夫的名声村里人都是晓得的,那是顶顶驰名的名医,不晓得治好了多少的疑问杂症。
当天早晨,孙繁华父子冒着星光,连灯笼都没拿,摸着黑又去见了尹清歌一次。尹清歌没有开草庐的门,只是让老顾奉告他们一句话,想做就去做。
在场的大多数妇人都公开里唾了口唾沫,暗骂一声懒婆娘。
还没走两步,就被孙繁华叫住了。
“我这腿还没好,繁华兄弟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把我从村长的位置上废掉?”孙天贵筹算用哀兵之计引发世人的怜悯。
此时,站在人群最前面的李二说话了。李二早已不是当初的李二,一身富丽的锦袍,前面还跟着三个年青的小伴计,一副发财了的气度。
嘴里骂娘的不是孙天贵,而是孙天贵那大家晓得的凶暴媳妇,头上头发还乱糟糟,可见是刚起床就被拉了过来,连洗漱都没有。
见世人不说话,赵大虎也发言了,“从小都是在村里长大的,谁不晓得老孙叔是个好人?繁华兄弟当村长的时候可欺负过你们?占过你们的便宜?”
不过半顿饭的工夫,除了尹清歌,村里的人全数都到齐了,就连在作坊里做工的那些人也被尹清歌放了假,由赵大虎和李大李二兄弟领着,来到了祠堂口。
赵大虎话说完,孙繁华就嚎啕大哭的跪在世人面前,大呼着“我苦啊,我苦啊”。世人见孙繁华如许也不像是作假,不明白到底是甚么事情让一个六尺的男人变成了如许。
孙繁华服膺老父亲的话,不睬会孙天贵的挑衅持续发言,把尹清歌帮自家请了黎坪县景和堂老大夫来看诊的事情跟大师说了。
孙繁华的哭声还式微,远处传来了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世人转过身一瞧,本来是拄着拐的孙天贵和他媳妇,在二人身边的是两个和孙繁华家交好的族人。
“各位父老乡亲,此次我和我爹敲响这钟不为别的,是想拿回属于我的村长之位。”孙繁华对着世人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