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的,不是叫你别去嘛。”独眼一想到七魂,内心就模糊出现一丝惊骇。
此次的舞台在G个人,乌泱泱望不到边的大小怪物幸运成为了观众,舞台中间,十二个演出者正用本身的体例和“观众”们“密切互动”着。
自蛛尸鬼猎杀那晚算起,到现在不知不觉已颠末端三个月。这段时候除了偶尔帮独眼搞定几只杂碎外,剩下的时候倒也算安逸。七魂再也没有呈现过,倒是红发女那帮人越来越能折腾,常常把一块处所弄得像疆场一样。乃至被差人当作伤害人物追捕也不在乎。
雨下得比刚才更加精密了。
弥散的尘烟被卷起的气浪冲散,像蓦地拉开了一块沉寂的舞台布。
“嘿嘿!”胡口粗开朗一笑:“这不恰好,来他娘的一锅大乱炖。”
“如何,老子说错了?”胡口粗一脸“不平你来打我”的模样。
白衬衣,背带裤,鸭舌帽。这外型,的确太民国。
“别,别,咱甚么干系,我必定替你保密,我发誓,我毛毛的发一万个誓好不,如果我出售你,下辈子就成一滩鼻涕好不好?”独眼快哭了。
我耸耸肩。
“胡口粗啊胡口粗,”小辫男一记上勾拳,将一只虎背熊腰的怪物像扔铅球一样轰了出去,转头冲菜刀男笑道:“你此次还真摸到甲由窝了。”
烟雾散去时,这舞台上的演出着又多了五个。
话音刚落,黑衣的拳头已经落在一头怪物的脸上。
“哈哈,这类东西你也吃得下?”小辫男边笑边掰断了一只怪物的脖子。
我点点头。
“还是这么爱耍酷呢。”红发女取出一根牙签咬在嘴里,俄然变得亢奋了很多:“好啦,打起精力来场比赛吧!十二异人可不能输给七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