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卿绝辞职分开,前去京兆府。
这个右相府,再也不能待下去了,不但会小命玩完,还会纯洁碎成齑粉。
“最好如此。”帝卿绝淡淡道。
她艳若桃花的小脸冷了几分,“京兆尹上报,迩来帝京南郊堆积了很多流民,你可知此事?”
但凡是古怪、诡异之事,他都有稠密的兴趣,非要揣摩个明白。
“治本不治本,不如想个别例让他们自食其力。”
“你从那里来的?你爹娘呢?兄弟姐妹呢?他们都跟你一样吗?”
“确有此事。”帝卿绝凤眸轻眨,眼梢透暴露三分邪气,“殿下要臣一个交代吗?”
为甚么她会做出那些奇葩、不知廉耻的事?
“谁晓得它甚么时候变成女人。”
“本宫听苍雪说,你养了一只兽宠,那只兽宠吃了冰飘魔红,还大闹御花圃,气得皇妹暴跳如雷。”她长眉微扬,不露喜怒。
金公子睚眦欲裂地命令,狂追不舍。
俄然,一些破裂的片段快速地闪回。
天真瞋目而视,转过身去,把屁股对着他们,哼!不能跟他们镇静地玩耍了!
“你又为甚么变回小兽?你究竟是人还是兽?”
“臣这就去办。”
“吱吱……”
无影点头,无风好笑地拍他的肩膀,“等它变成女人,你再问呗。”
帝卿绝点头,“臣记着了。殿下有甚么叮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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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公子瞥见了,森冷地笑,“自投坎阱,这回看你如何逃出本公子的手掌心!”
没有答复,连叽叽声都没有。
就在这时,天真的身子平空消逝了……
他回道:“臣派人去问过,那些流民是从淮州一带北上帝京的。客岁夏,淮河水患,淮州一带灾情严峻,固然淮州府尽力救灾,安抚百姓,不过仍有很多灾黎落空了故里,无以安生,便流散各地,一部人流落到帝京。”
所幸那恶魔整日都不在府里,便利她行事。
“你没穿衣裳,一向喊‘好热好热’,还缠着大人,把大人折腾了一整夜。”无影意味深长道。
天真懒懒地翻白眼,若本蜜斯晓得答案,需求这么愁烦、这么苦逼吗?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稍后秘闻进宫,你便归去照看天真。”
“你为甚么会变成人?是俄然变的,还是有甚么契机?”
热热的,火辣的,耻辱的,销魂的,香艳的……
天真满身一热,惊悚地摇摆娇躯……她缠着恶魔,还把恶魔折腾了一整夜?
……
上凰长公主张味深长地轻笑,涂着红蔻丹的苗条玉手悄悄拂过他的衣衿。
无风、无影见它这副模样,畅怀大笑,“小兽也晓得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