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有大业尚未完成,他还要庇护她一辈子,宠她一辈子,如何能够等闲地死在这儿呢?
天真想起古时的钻木取火,但是她没试过。
火线越来越敞亮,他们奋力地往上游,浮下水面喘口气。
“嫌弃归嫌弃,不过你我同床共枕多日,早就是有了肌肤之亲的伉俪,莫非你还想嫁给别的男人?”他刮刮她的挺鼻,满目宠溺。
那么,他是不是不该该这么等闲地放弃?
完美紧实的男人身躯展现在她面前,她宽裕地移开目光,不太敢看,小脸闪现一抹薄红,似喝了烈酒。
此时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当即清算心神。
但是,帝卿绝再次往下沉,俊颜死白死白的。
他们迎着那一丝亮光走去,好似走向夸姣的将来、完竣的人生。
汗水出了几身,她看着草棚一点一点地靠近,但愿的曙光就在前面……
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过于欣喜,他竟然气儿不顺,咳了三声。
天真只感觉胸口有点憋闷,不过奇异的是,是能够忍耐的。更让她不解的是,她仿佛无师自通,一入水就晓得如何游,莫非她之前熟谙水性?
帝卿绝瞧得出,她这是真情透露,他捏住她的下巴,“我不会丢下你,你也不要分开我。”
她试了几次才把他背起来,一步一步地挪动,咬紧牙关,即便又饥又渴、四肢有力,也要把他弄到草棚。
泪珠不争气地掉下来,从她白嫩的玉颜滑落。
他点头一笑,拉着她走入水沟。
天真发觉他的身子越来越烫,担忧道:“你烧得这么短长,能够下水吗?”
他抱抱她,“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