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别无他法,我深吸了一口气,对阿浪说:“我们现在应当如何做?”
听完我的话,阿浪的脸上倏然暴露一抹苦笑,接着对我说:“娘子,你大抵还不体味冥王吧。”
“胜利了?”
我的心不由微微一颤,接着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才对她说:“你会不会悔怨?”
“以是,我想,你不明白的,大抵是,这对冥王来讲是一个福音。”
我微微蹙眉,不太明白他的意义:“为甚么会在玄松观,那边不是个魔窟吗?”
她刚才还显得有些惊骇,或者说是不甘心吧。
我俄然感觉她有些不幸,特别她单瘦的背影,在灯光的晖映下,显得那么弱那么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似的。
我当即问阿浪,但是,他却没有当即答复我,而是转而收敛了情感,接着对我说:“我想,我方才应当胜利了。”
“从那里来就回那里去。”
又过了好久,她才终动了一下,往前迈出了一步,接着走到了大门口,敏捷开门分开。
阿浪的踌躇,让我的心不由微微猛的一沉。
“就如许放她走?”
“说是一种威胁,你应当明白,我们的孩子不是普通的孩子,三界六道,对他都有几分顾忌,一旦他身上的魔血失控和尸血融会在一起,结果不堪假想。”
“那我们现在应当如何办,要不要顿时把鬼丹……”
房门被重重关上的一刹时,我的心也跟着猛地一沉,我不明白为甚么他不让我出来,大抵是因为伤害吧。
我晓得,他必然是在思虑着甚么,或许是在思虑着究竟要如何做才气完整斩断冥王对我们的胶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