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问:“你可晓得她比来喜好吃甚么?”
禁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脸颊,手臂碰到了胸前春光,松垮垮的衣衫粉饰了秋色盎然,脸颊越来越瘦的人,这一处倒不见小,指尖碰到肌肤,不知是否孕中,岚琪的肌肤比畴前更柔滑,微微出汗的黏腻勾着几分含混,可惜如许秀色可餐的小人儿在面前,她肚子里阿谁小家伙碍手碍脚,不得一亲芳泽。
宴席散后,满心安养一全部夏天,盼着中秋这日能和天子同寝承恩雨露的佟贵妃,周身腾腾的怒意和杀气,直叫人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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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麻喇嬷嬷在边上拥戴说:“奴婢也希奇,太皇太后未免后宫妃嫔拜高踩低的,对各位娘娘主子向来都一视同仁,倒是这些年跟着皇上,偏疼德朱紫偏疼得亲孙女似的,真是亲孙女来了,也不见这么喜好。”
掀起帐子,一股暗香扑鼻,玄烨怔了怔,再看睡着的人,竟感觉比那日在慈宁宫瞧见瘦了些,肚子是越来越大,但脸颊却不那么圆润了,公然还是苦夏没胃口吃得少,竟然怀着孩子越来越瘦,玄烨又心疼又活力,可还是舍不得唤醒她。
嬷嬷不敢当,哄着玄烨从速走了,叮嘱小寺人们好生打伞不要让天子晒着,一行人打从慈宁宫门前去钟粹宫去,路上不竭有人瞧见通报各处,世人想着明天是那拉常在大喜,可天子到头来还是惦记钟粹宫那一个,这段日子大师争奇斗艳地邀宠,还是不如人家挺着肚子养在屋子里不见人的,不免唏嘘感慨,亦不乏妒忌生恶。
玄烨的手没有逗留太久,恐怕吵醒岚琪,不过摸了一下脸庞就松开,悄悄坐着看她睡得苦涩,内心想着皇祖母让他来瞧瞧,来了人家却在睡,又要如何哄?
秋渐深,岚琪的肚子也越来越大,这日端嫔从荣嫔那边返来,提及购置中秋宴的事,问岚琪是否能赴宴,她闷在屋子里一全部夏天,并且好久没见过玄烨,早就非常驰念,赶紧就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