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嫔脸上泛白,胡乱剥弄动手里几颗龙眼,弄得黏糊糊的汁水淌了一手,忿忿然放下说:“真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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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琪笑着说没事,还和太皇太后拿玄烨开打趣,可转过身内心就犯嘀咕,觉禅氏如何会和布朱紫戴承诺一样,后者清明净白一心一意在这宫里,若非还能沉着了解他们的情分早在进宫前就存在,的确是这紫禁城斩断他们的情分,她内心断容不得觉禅氏存在,她的存在,说刺耳些,就是给玄烨戴绿帽子。
蒲月末那些日子在乾清宫奉养,觉禅氏就留意了内侍卫的来往时候,也晓得容若并非不时都会呈现在禁宫,但逢大节他必定会来加强内宫关防,后日的中秋节就必然能遇见她,觉禅氏不成能对香荷说她和纳兰容若的过往,只是奉告她:“我和纳兰大人是表亲,你也晓得我娘家没甚么人可依托了,想要在这后宫安身没有背景可不成,明珠府眼下如日中天,我当然也要沾叨光,你不是说我不该沉寂吗?那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是该展露头脸才好。”
觉禅氏轻笑:“你个小丫头也懂?”再看看镜子里的本身,转了一圈便决定,“就穿这件,宜嫔和郭朱紫瞧见,也该呕死了。”
但香荷还是担忧,轻声说:“主子您暗里见外臣,真的不要紧吗?别人看到了,可不要乱想吗?”
太皇太后端坐上首也见到觉禅氏的穿着描述,与身边苏麻喇嬷嬷嘲笑:“倒是奇了,如许绝色,为何甘心沉寂,若非有了这一胎,她要老死在阿谁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