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更危言耸听地说:“若再吃上三四年,只怕温妃娘娘一辈子都难有身孕了。”
小家伙高傲地仰着脑袋,崇拜地看着他的父亲说:“儿臣会做一个好太子,将来为皇阿玛分担国事。”
岚琪脸颊绯红,腻在太皇太后身边说:“您老是如许直拉拉讲,好歹也顾一顾臣妾脸皮薄,有几次皇上在您也这么说,人家回过甚就被欺负讽刺。”
父慈子孝,可贵伶仃相处,太子比在宫里时活泼很多,以后几日跟着父亲施礼祭奠,小小的孩子举止得体、言语不凡,随行大臣们都看在眼里,纷繁夸奖储君资质聪明是大清之福,玄烨天然也很欢畅,更令人将这些事传回都城,好让皇祖母也欣喜欢畅。
岚琪从速出去加了一件褂子出去,笑着说,“茶水房里炉子一烤就热了,是才刚脱了的。”
岚琪听得莫名其妙,却见近些日子很活泼开畅的温妃扭过脸便垂泪,但又倔强地擦了,再听太医和冬云申明是甚么事,直听得岚琪背脊发冷。
玄烨道:“此行特别,下回皇阿玛领他们一起,只是你三弟四弟都还小,再过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