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冬云则搬来精美小巧的茶炉,劈面开了一罐水,岚琪笑问那里的泉水,温妃却道:“是旧年夏天我采的花上露水,每天傍晚一场雷雨把灰尘都冲刷洁净,隔日夙起花上的露水就极清透,一点一滴采的,一全部夏天也只得了这一罐,我还想留着哄皇上的,不过给你喝更好。你闻闻。”
“娘娘……如何这么说。”岚琪惊诧,更想起太皇太火线才在眼中闪过的寒光,莫非太皇太后也这么想,还是她本身多想了?
岚琪也善于茶道,传闻过有文人雅士汇集露水,可那是最破钞工夫的事,她可没这个心机,总感觉说得好听是雅兴,实际明显就是闲的不得了的人,才故意机做这个,现在闻见水中模糊透出的花香,想起旧年夏天她陪着太皇太后在行宫静养,宫里头的事一概不知,而彼时觉禅氏独宠无二,温妃的日子必然更加安逸,但转眼觉禅氏生下皇子,却又养在她的名下,这宫里的事,真真谁也猜不到将来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