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玄烨去慈宁宫见过皇祖母和太后,便径直来承乾宫看望皇贵妃,公然如岚琪所料,天子不是无恋人,何况对表妹本就有情义,晓得她吃了苦,非常心疼。
“但是舍不得?”玄烨暖和地笑着,搂住她说,“那你再想想,朕不焦急,你若实在不肯意,就当朕没说过,至于将来的事,今后也总有体例。”
玄烨说:“朕想,这一胎你如果生了闺女,把公主送去宁寿宫请太后扶养可好?”
岚琪才想起小公主的事,忙收敛笑容欠身说:“皇上节哀,臣妾也未能去承乾宫向皇贵妃娘娘致哀,内心很难过。”
“天然不会像胤祺那样,不让宜妃见面,我们的女儿去了宁寿宫,你也随时随地能够去相见。”玄烨见岚琪脸上有焦炙之色,明白她的感受,可他有他的企图,慢声道,“即便是个儿子,朕也想让太后照顾。这是朕的私心,这几平常常去见皇祖母,畴前是隔几年隔几个月会感觉她衰老,可迩来每天都会感遭到皇祖母的朽迈,朕很心疼,又不能经常伴随。”
打趣话说着,日子很快畴昔,转眼圣驾回銮,散出去的妃嫔们也热热烈闹地返来,景阳宫里常在万琉哈氏从草原带返来一些礼品,荣妃领她过来送给德妃,姐妹们坐着听万常在说草原上的事,布朱紫猎奇地问:“传闻觉禅朱紫得宠多些?”
环春忙笑道:“奴婢记取了,皇上若真的来,奴婢也请万岁爷去先承乾宫。不过您明天这一跤摔得莫名其妙,荣妃娘娘若真向皇上禀告,皇上返来必然要骂您,主子还是先自求多福吧。”
万常在点头道:“在那儿的时候,老是佟嫔僖嫔几位娘娘服侍很多些,要说觉禅朱紫,篝火大会那晚本是跟了皇上去帐子里的,但大半夜又被打发走了,说是身上不舒畅,也没传闻万岁爷有甚么不欢畅,以后也就没觉禅朱紫甚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