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想,温妃和觉禅氏没有来往没有抵触,互不相干的两小我,温妃也不会像郭朱紫那样刻薄残暴,觉禅氏即使落空了在偏僻小院子的自在,可日子不会不好过,且与人同住,岚琪也不消再瞎操心甚么纳兰容若了。
太皇太后却俄然问:“中秋早晨和明天白日,你又如何不舒畅了?”
岚琪心虚,忙问:“中秋节那晚,甚么事?”
天子一席话,说得惠嫔脸上垂垂出现光芒,被泪水渗入的双眼也更加现朗,岚琪心内唏嘘着,而太皇太后则说:“皇宗子很首要,将来要做兄弟们的表率,惠嫔出身好脾气好,我本来就很放心,不过你把胤禔弄去书房的事,终归让惠嫔面上挂不住,总要做些甚么,好堵悠悠之口。”
惠嫔难堪地跪在地上,太皇太后让她起来,一边还笑呵呵说:“如何话就扯到那边去了,还是说胤禔的事,惠嫔你放心,哪怕皇上忙得记不起来了,我也会催促他早日派人查明本相,给你和大阿哥一个交代。这几日你不必来请命,每日去阿哥所照看孩子,等他病愈了你再退出。我吃了午餐犯困,要睡一会儿,你们都跪安吧,德嫔留下服侍我就好。”
“娘娘。”却见苏麻喇嬷嬷跟了出来,喊住了岚琪,“奴婢午膳进多了,陪您逛逛。”
以后嬷嬷没有持续同业,半程折回慈宁宫去,岚琪呆呆一起往永和宫,快走近时,瞧见紫玉探头探脑等在路口,一见主子返来就奔过来讲:“主子快归去吧,贵妃娘娘刚领着四阿哥过来和六哥玩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