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甚么都没说。”惠嫔嘲笑,“但你那么聪明,还想不明白?宫里的女人最怕得宠,她在园子里一住一个夏天,皇上那样喜好你,如何说撂下就撂下,莫非德嫔撒娇妒忌几句话就充足了?那为何宜嫔那几个不撂下,她们的姿色往你身边一站,做丫头都不配。”
玄烨不由蹙眉,本日没传闻后宫有甚么事,好端端地生甚么气?
“娘娘是说,德嫔娘娘把臣妾和容若的事向皇上告密了?”觉禅氏目光死了普通,可没出处的,内心竟又感觉痛快,那模样天子再也不会来胶葛她了吧,她终究可觉得容若守着身材了吧?
“可你不感觉奇特?万岁爷俄然就不喜好你,紧跟着就疏忽容若,你说这些事儿如何就那么巧地凑在一块儿了?”惠嫔抬手紧一紧发髻上的珠花,倒是用心侧过脸粉饰面上的不自傲,口中则幽幽道,“还晓得你们那些事的人,当年帐子外头那一个,是不是?”
“惠嫔娘娘的意义,臣妾不大明白,娘娘可否明言?”觉禅氏淡定地看着面前人,她不明白惠嫔为何始终不肯放过本身,明显相互甚么刺耳的话都说过了,这个女报酬何就不能知难而退,莫非这宫里,就没有别的人值得她操纵?
觉禅氏抬开端,目色略见凄楚,冷冷地笑:“臣妾的情意,娘娘比谁都明白,您如许的话说出口,心就不虚吗?臣妾还是那句话,大不了,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