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奇怪你在跟前,年纪悄悄不随天子出去多开开眼界,和我一个老婆子窝在家里做甚么?”太皇太后倒是当真的,“南巡的事眼下只玄烨跟我提了提,你也不要对别人说,来岁总要去一回,到时候你随驾去,天然也不但你一人,可你也别留下。”
三十而立如狼似虎的年纪,玄烨怎容得身边香香软软的人从怀里逃出去,说话间大手已解开岚琪的衣衿,身下的人更促狭地笑着:“臣妾倒是想呀,可皇上身边人来人往的,倒不见得想臣妾。”
“睡吧睡吧。”玄烨明显很不甘心,发脾气似的说了这句,闷闷地裹着被子躺在一旁,岚琪的身子还没来得及沉着,扭过甚莫名地看着玄烨,纤纤手指悄悄戳了他一下,被人家不耐烦地一把抓住按着不准动,活力地说:“朕不该来的,自讨败兴。”
她回身就要走,可玄烨俄然坐起来勾住了她的腰,把整小我拖上床,外头服侍的人探头出去看到几分,立即都见机地散出去,耳听得殿门关上的动静,岚琪拍打玄烨箍着她身子的手说:“皇上混闹,我又要被人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