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琪哎一声,无法地笑着:“太皇太后也不准我说如许的话,也就对嬷嬷说说。莫说出门采野花,就是皇上这大半个月每天轮着翻牌子,我内心都酸透了。”
岚琪恬然一笑,将那日李公公送来的话反复一遍:“是,臣妾诚恳呆着。”
“就像上回在我吃的东西里下迷药,就连永和宫里也有不洁净的,我说皇上如何把我那边的人换了几个,可他又不对我明说,我也不敢问。”岚琪面色沉沉,再无方才明丽的笑容,她再如何笑看风云,深宫险恶是不会窜改的,嬷嬷这一敲打,让她松弛的防备之心又紧了。
如许一闹,南巡的事便搁置了,先前派出去的官员也都原路返回等候光阴再南下,过了年就解缆的纳兰容若也携妻妾回到都城,这一日从朝堂上散下来,仆人来接他时说:“少奶奶明天去看了看沈女人,说沈女人病着,让大爷您散了朝畴昔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