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我在他和夏建东之间游走的这件事,本来情有可原,却也成了他进犯我的证据。
我冷冷的看向白景年,笑意又加深了一些:“不过,男人很吃你这一套。”
我嗤笑了一声,回身就要走,叶知卿却拉住了我不让我走:“不是的苏蜜斯,你曲解景年了,都是我不好,我不是用心形成你们之间的辩论,我现在就走,你和景年好好谈谈,你们和好,今后我们还是和敦睦睦的好朋友,好吗?”
听着白景年的话,我的眼里涌着些潮湿。
白景年黑眸一敛,眼里的不忍顿时消逝了,冷着脸峻厉道:“苏曼,你不要不讲道行不可?卿卿是我最正视的人,她吃了那么多苦,我就收留她一下,没提早奉告你是我的错,可你竟然如许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