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的第二个月,唐景琪来找过我一次,那会是早晨九点,我正在电脑面前一边吃盒饭加班,办公室的门敲响了,我还觉得是倾销的,一抬眼,却见走出去的唐景琪,不对,现在已经是白景琪了。
“傻瓜。”他悄悄的咧了咧嘴角,伸手过来抚摩我的脸,粗粝的手指拂过我稚嫩的脸颊,有一股结壮的感受。
“环境如何样了?”我一边按着摩,一边浅笑着问道。
何必?有甚么苦,我嘴角再次勾起了幸运的弧度:“我不感觉苦,有他在身边,哪怕住出租屋吃面条都是高兴的,我不感觉苦。”
我给他泡了一杯热茶,拿来了热毛巾给他擦擦脸,我柔嫩的双手又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景年长叹了一口气,语气听起来不是很好:“之前那些朋友,或因为我落魄而不睬我,也另有其他的一些,碍于白德斌也不敢理睬我。”
曾经高高在上的白氏总裁白景年,何曾做过这类事,可现在,哪怕一个只赚几万块的小客户,他也费经心机的如许奉迎,要求。
一番话说出来,我有些吃惊,也有些心伤。
那会儿唐景琪跟我说,他哥笑话他开了个那么小的公司,但是风水轮番转,现在他成了坐拥大企业,而我们成了开小公司的这个。
但是,我很快就发明,在实际面前,所谓的爱情还是太天真。
“我等着你来求我。”留下这么一句话,他悻悻的分开,将门摔得哗啦响。
看着他这么个纠结的模样,我内心也是难受,毕竟确切是我把他拉到这一步的。
不得不说,自从回归了白德斌身边,白景琪的状况好了很多,畴前他就是一副小开的模样,而现在,他就只站在我面前,不说一句话,身上已经缓缓有了上位者居高临下的气质。
做惯了大老板的人,叫他去给人打工他约莫会受不住吧,受不住自负的磨练,但是不打工的话...
如许情势看起来是非常不好了,我内心闷闷的,想了想,又问:“那你筹算如何办?”
他愣了,盯着我看了好半响,直到肯定我真的没有扯谎,没有悔怨的时候,他的面色变得非常丢脸,叹着气说道:“苏曼,你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