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程老黑被衙役关进了大狱。程老黑在狱内恸哭道:“两年前我醉酒被吵嘴无常带人地府,就知耒阳大狱是我命绝之处。既然如此,我又如何能活着出去呢?”
程老黑思忖了一番,感觉徐祎说的句句在理,本身再不去就有悖常理了,因而当场办理行装,随徐祎来到了耒阳县衙。
至此,又过了一年时候。其间,程老黑把本身那晚醉酒去阴曹地府的事奉告了一两个知己朋友。朋友们听了,全都不信,说他是喝酒喝昏了头,哪有这类事。程老黑听了,也未几解释,只是更加规端方矩地做事,安循分分地做人。
这天,徐祎乘轿去邻县办一件公事,要第二天赋气返来。中午时分,小公子俄然又哭又闹要大便。程老黑从速脱下他的裤子,抱起他就在后院出恭。就在这时,后院不知何时出去一条野狗,闻到屎味,径直跑了过来,先舔洁净了地上的屎尿,然后一昂首一口咬掉了小公子的生殖器。小公子惨叫一声,当即疼死。
徐夫人见状,大呼一声,昏死畴昔,下人从速七手八脚把她救醒。徐夫人哭着说:“快、快去寻刚才那条野狗,务必把它打死,替我儿报仇;将程老黑关进大狱,等老爷返来发落。”
清康熙年间,湘南耒阳县有个老夫叫程老黑,诚恳刻薄,茕茕孤单,无牵无挂。有一天早晨,程老黑在邻村朋友家喝酒,喝醉了。回家的时候,已是半夜时分。他趔趔趄趄地走在田埂上,俄然一脚踩空,倒在地上,昏死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