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刘澹看此人的目光很庞大,仿佛另有些害怕。
墨鲤直视着这位司家少主,冷声问:“五年前司家从雍州拐来的流民,现在安在?”
他要折磨刘澹, 分量太轻的卒子如何够?
“放了我们少主,不然……”
刘将军的那些亲兵折腾了半夜,又是兵戈,又是在地底挖石头找路,早就精疲力尽了,现下猝不及防,直接被推到了中间。
那人神采发白,冲着司颛摇点头。
司家这些人武功都不差,并且不是花架子,比青湖镇碰到的那些江湖人要高多了,不过在墨鲤面前还是不敷看。
墨鲤底子不跟他辨这个理,独自道:“不是寻人,人已经死了,天然是寻仇。”
“另有司家堡四周没有树,又是如何回事?”
入夜得短长,雷雨也停了,司颛没有看出这把刀没有刀锋,他的神采丢脸得像是死人,仿佛到现在仍然没有想通本身为何会失利,为河落到这般境地。
司颛不答。
墨鲤直接毁去了他的丹田,司颛目眦欲裂,他为了练武功,吃了很多苦,又因为司家的大计,在内里还不能利用武功,多年苦学功亏一篑,怎能不恨?
孟戚俄然看到墨鲤,他立即把司颛丢到了泥地上,假装甚么事都没有产生的模样。
墨鲤踢起脚边碎石,接住后单手掷出,只听一阵痛叫,那些人身材一歪,却还是冒死往前跑,明显这些伤势对他们来讲不算甚么。
“大夫,我封了他的穴,他跑不了。”
司颛在劲气近身时蓦地转头,仓促进避。
墨鲤抓住司颛的右肩,忽如其来的剧痛让司颛满头大汗,强忍着没有痛叫出声,他对上了墨鲤深幽的眼睛,恍忽中感到对方完整不像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