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佟博彦心中肝火中烧,他现在底子就是有苦不能言,一旦将身份揭穿出来的话,对他有百害而无一利,到时候传到都城内里,还不晓得会如何,但是如果不说穿本身的身份,眼下的景象……
“我是从京……”佟博彦到嘴的话一窒,神采变得更加阴冷。
“你可识得此人?”宋元看了一眼佟安歌,开口问道。
看着佟博彦现在的神态和神采,佟安歌一脸的无辜,对着堂上浓眉大眼宋元抱拳作揖:“草民见过宋大人。”
“夫人太客气了,叫我安桐就好,我可不敢当夫人一声公子。”佟安歌笑着对宋夫人做了一揖。
听到佟安歌的话,宋夫人的眼底闪过一抹伤感:“哎,老爷他公事繁忙,那里还能抽的开时候。”说着,宋夫人的声音就变得降落了下来,正厅里的氛围刹时变得有些生硬,直到婢女湘儿出去才突破僵局。
“是,大人!”
这玉佩恰是从枯井里那具女尸身上取下的玉佩,佟安歌也是听那老伯说了甄家和宋元之间的干系以后,才筹算用这玉佩尝尝宋元,公然,这内里又蹊跷。
“蜜斯,这对官老爷佳耦也太热忱了吧,不晓得的,还觉得蜜斯是他家亲生的呢。”墨染忍不住在中间嘀咕道。
“如此可要费事宋公子了。”佟安歌笑道。
“如此如何好?我本日已经换了一间堆栈,大人不必为我担忧。”佟安歌笑着推让道。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佟安歌既然会有证明本身是游商身份的文书和通关文牒,现在,不管他如何说,事情都变成了他想向佟安歌的身上泼脏水一样。
不过,该有的客气还是要有的。
“瞧我,只顾着说话,差点儿忘了今晚还要接待高朋。”说着,宋夫人从婢女的手中接过菜单,递到佟安歌的面前:“小桐,你看看这些菜式可都和你胃口?”
听佟安歌说完,宋元的双眸极快的闪了闪,然后开口说道:“本官瞧着这位公子的玉佩非常独特,不知你父母是不是也是游商,有没有来过益州?”
闻言,佟安歌心中轻笑一声,宦海待久了的人,都这么上道吗?
佟安歌料定佟博彦不会将俩人的身份说穿,一脸无辜的看向佟博彦:“这位公子是在说我吗?可我并不熟谙公子,也并非公子口中的佟安歌,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
听到宋玉的话,佟安歌低头看了本身腰间的玉佩一眼,双眸当中极快的掠过一抹亮光,才说道:“大人是说这块玉佩啊,这玉佩我自幼便带着,也算是我的家传之物。”
闻言,佟安歌脚下的步子一顿,转头看向宋元:“宋大人可另有甚么事情?”
他堂堂的佟家大少爷,当今丞相的外孙,甚么时候受过如许对待,但是现在因为佟安歌,他落得如许的处境,想到这里,佟博彦就对佟安歌 咬牙切齿的。
“哦,大人可还去过青州?”
“你!”佟博彦神采一寒。
佟安歌的目光闪了闪:“没传闻过一句话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宋元佳耦如果只是思念故乡的话,也犯不着对我一个从未会面的陌生人如此热忱吧?并且宋元是在看了这块玉佩以后态度窜改才如此之大,用心实在让人思疑。”佟安歌说着,视野落到挂在本身腰间的玉佩上。
宋元哈哈一笑:“那里那里,如果说刮风景秀美,益州但是比不上青州啊。”
叮咛完湘儿,宋夫人又将佟安歌带到给她安排好的配房里,这才算是完事。
“多谢。”
“多谢大人了。”
宋元也是哈哈一笑:“我看你与我儿年事相仿,我们又是同亲,你既出来玩耍,住堆栈多有不便,并且本日又产生了命案,不如就住到宋府里来,也算是让我略尽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