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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谦恭这话,夙钰的双眸闪了闪:“王大人不消担忧,本王自有体例。”
现在乔淑妃的宫殿当中,听着部属的汇报,乔淑妃的神采猛地变得峻厉起来,用手重重的敲了一下中间的桌子,厉声说道:“如何能让人跑了?”
书房里,夙钰的一双眸子当中尽是凌厉,现在局势的生长越来越离开他的掌控了,本日他派人去大理寺想要刺探一下佟安歌的处境,但是半点动静都刺探不出来,大理寺卿李涌只说此事奉皇上之命调查,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谁也不准看望佟安歌,他现在除了晓得佟安歌被关了起来,其他的动静一概不知,乃至就连这通敌叛国的帽子是如何扣到佟安歌身上的都查不出来,由此可见,对方此次是打算周到,就等着这么致命的一招,恰好将佟安歌拿下。
可恰好赫连锐在都城这么长时候,其别人没有打仗过,独一打仗的只要佟安歌一个,现在出来这些捏造的函件,皇上就算是不全信,恐怕也信了七八分。
王谦恭点点头,在夙钰的劈面坐下,也不废话,从袖中取出几分信笺来,递到夙钰的面前:“王爷还请看看这几份信。”
而宫殿里,一旁英嬷嬷看着乔淑妃阴戾的神采,踌躇了一下,出声安抚道:“娘娘莫要气坏了身子,那佟安歌已经下狱,就算是她有天大的本领,这回也必定翻不出娘娘的手掌心了。”
既然不能将夙钰拉拢至麾下,那独一的体例就是撤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