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本身的打算被佟安歌打断,一旁的永安公主眉头一皱,忍不住有些心急的说道:“姑姑,永安看佟二蜜斯多数也是谦善,不如我们先看这幅卷轴吧,有甚么事情,等过一会儿大师都走了以后再处理不迟啊。”
上面的丹青当然不错,但是大师都晓得,晋阳长公主爱好书法,她可不信赖佟玉芙和永安公主会这么美意拿这幅屏风出来帮她在晋阳长公主面前讨个好彩头。
她一个卑贱的庶女,凭甚么踩在她的头上,这些光环,统统的闪光点,都应当聚焦在她的身上才对,她才是佟家的嫡女。
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声,晋阳长公主转头看向佟安歌,微微蹙蹙眉。
晋阳长公主蹙眉看了一眼永安公主,眼神当中较着的带着几分不附和,正要说话,就听佟安歌诚心的声音再次传来:“臣女多谢公主殿下为臣女讨情,只是此事确切是臣女冲犯了长公主殿下,臣女本日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向长公主殿下请罪,还请长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成全臣女。”
她的话说出来,不等晋阳长公主开口,一旁的永安公主便出声略带讽刺的说道:“佟二蜜斯这是唱的哪一出?我姑姑都没有看你的卷轴,你这是要请甚么罪?”
佟玉芙固然内心不太痛快,但是脸上却没有半点表示出来:“回长公主殿下的话,这上面的字,是臣女的二妹所题。”她说着,掩在袖子上面的手缓缓的收紧,等着看吧,现在长公主殿下有多喜好佟安歌,过一会儿,就会有多么的讨厌和仇恨她!
“这是……”看清楚那红布上面所盖着的物件,晋阳长公主双眉一蹙,眼睛内里闪过一抹冷傲。
“是。”竹青应了一声,走上前从佟安歌的手中将那幅卷轴取了过来,恭敬的递到晋阳长公主的面前。
佟安歌从花亭里走出来,在世人都不解她要做甚么之时,只见她双手一掀裙摆,对着晋阳长公主直直的跪了下来:“臣女恳请长公主殿下恕罪。”
永安公主手中的红布拽下的那一刹时,全场的视野几近都焦灼到了她的身边,都瞪大眼睛一脸的猎奇,就是晋阳长公主,双眸也挑了挑。
当然,这些惊奇的目光当中,另有那么两道是带着怨毒和仇恨的,一个天然是乔馨宁,另一个倒是贺家大蜜斯贺文茵了。
佟玉芙的话音刚落,晋阳长公主紧接着又问道:“这上面的字也是你题的?”
现在,贺文茵手里的帕子都差未几将近被她拧成麻花了,她那双眸子内里气愤和仇恨都恨不得变成利刃,将佟安歌割成一片一片的。
佟安歌并没有答复永安公主的话,而是转头看了一眼先前刚悄悄溜返来的墨染一眼,墨染会心,捧着一个卷轴上前递给佟安歌,然后恭敬的跪在佟安歌的身后。
闻声佟玉芙这么说,不但是晋阳长公主的眼底闪过惊奇,在场的诸位蜜斯们也全数都面带惊奇和不成置信的看向佟安歌,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名不见经传的庶女,竟然会有这么的好本领?
“本宫天然是喜好的,不过,这幅屏风既然是两位佟蜜斯送给她们父亲的贺礼,本宫天然也不能夺人所爱。”晋阳长公主说着,眼底闪过一抹遗憾。
“你口口声声说冲犯了本宫,本宫也想看看,你到底是如何冲犯的。”晋阳长公主说着,看向身边的竹青:“去取过来给本宫瞧瞧。”
她当初好不轻易找人毁了佟安歌递上去的卷轴,但是现在,如许的笔迹呈现在大师的面前,别说是她贺文茵了,就是当初拔得头筹的林清漪都被她盖过了,另有谁会重视到她贺文茵?
想到这里,佟安歌敛去嘴边的嗤笑,一脸无辜的看向永安公主:“不知公主殿下还汇集了臣女甚么陋作,可千万不要污了两位公主殿下的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