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楚萧然开口,项德妃俄然站出来道:“姐姐,您这话仿佛说的有些重了吧?然儿毕竟是当朝太子,且现在已颠末端及冠,但东宫除了几个侍妾以外连个端庄的太子妃都没有。然儿不过随便宠幸个女子,留在宫中做个侧妃甚么的仿佛也没甚么吧?”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楚萧然和谢瑾瑜穿好了衣服来到了偏殿。
“然儿,你……你胡涂了?”项德妃用眼角的余光瞧着谢芙蓉。
皇后望着楚萧然冷喝一声:“还不跪下!”
“母后,本日之事,本宫天然会给瑾瑜和荣国府一个交代,稍后我便去跟父皇请旨,让她赐婚于我和瑾瑜二人,本宫要娶瑾瑜为太子妃!”楚萧然道。
老夫人点了点头,然后秋氏和孙嬷嬷将老夫人扶了起来,朝着店外走去,谢芙蓉放下茶盏,也跟在身后走了出去。
皇后冷哼一声,阴沉着脸,指着赤裸着身子,脸上潮色未退的二人:“你们……你们竟然做出如许的事情!真是,真是气死本宫了,穿好衣服给我到偏殿!”
固然离的比较远,但却能听到沉寂当中殿内传来一阵旖旎之声。
也不知是刚巧还是如何,上好质地的柔滑袖口顺着纤细嫩白的臂膀缓缓滑下,垂到了臂肘的地反,刚好露脱手臂上一颗刺目鲜红的守宫砂。
老夫人阴沉的面色一黑,手中虎头杖重重地往地上杵了一下,气势严肃,寒彻的双眸蓦地扫向皇后:“皇后!您这话是甚么意义?我好好的一个孙女,被这个混账诱骗到了上阳宫这类处所,做出此等之事,皇后竟然倒打一耙向我荣国府要起了说法,天下另有如此事理?”
说完蓦地一回身,看到身后的老夫人和项德妃,神采越加地欠都雅:“瞧瞧……瞧瞧他们,一个是当朝太子,一个是堂堂荣国府的女儿,竟然……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许的事情!“
人群当中有人悄声道:“看来传言不成信,之前相传人胜节太子与谢芙蓉出游梅岭,私定毕生的事情也不是真的!”
“玉儿,没想到本宫找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一向都在本宫身边。本宫只恨没有早点看到这个快意佩,白费了那么多大好光阴!”
男人仿佛俄然非常镇静:“玉儿,明日我就去跟父皇请旨,赐婚于你我二人!”
老夫人瞧了瞧身后淡然抿着茶水的谢芙蓉,又看了看秋氏,衰老的面庞上淡淡浮上了一抹忧色。
皇后虽是先出了乐舞宫,但老夫人等人也不慢,在绕过华春殿的时候就跟了上来,以是几近一起到了上阳宫。
听到如许的声音,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现在里头正上演着甚么戏。
四妃面面相觑,然后德妃、杨贤妃、萧淑妃三人步下高台出了大殿,朝着上阳宫的方向而去。
里边正在上演着活色春宫图的一对人儿俄然被惊起,二人吓的面色惨白,一阵慌乱。
皇后配着朱红丹寇的苗条手指指着楚萧然微微地颤抖着:“太子,你真是……真是丢尽了你父皇的颜面。本日这事情,你让你父皇如何向朝臣们交代?”
“你才是本宫心尖儿上的人!”
楚萧然和谢瑾瑜都跪了下去。
大殿当中很多满心猎奇的夫人、蜜斯也跟了出去。
皇后被一噎,没有说话。
在一旁瞧着好戏的世人见项德妃如此,天然也明白了几分项德妃的意义,皆望着谢芙蓉。
“但是……但是太子哥哥,你不是已经与谢芙蓉那贱人在梅岭……”
皇后转而又对老夫人道:“谢老夫人,本宫原觉得谢氏家风松散,谢氏女儿断不会做出此等感冒败俗之时,没想到竟然各个如此不知廉耻。谢氏荣国府是不是也应当给本宫和皇上以及朝臣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