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脑袋一晕,胸口愁闷之极,眼冒星光,几乎颠仆。
项氏想到此,顿时神采一阵傻白,直感觉一股凛冽的寒意重新顶凉到了脚底。
但是预猜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谢芙蓉自众御前侍卫主动让开的一条路上缓缓走了过来:“皇甫大将军,试问您心中所谓的忠心为主到底是甚么?莫非就是不问启事,不问是非吵嘴就要斩杀本身的女儿,以此来揭示你对陛下的忠心么?”
皇甫木兰一心惭愧于韦宴云,没有挣扎也没有躲闪,含泪闭上了双眼。
皇甫圣武俄然一愣。
谢芙蓉悠悠笑道:“若项夫人本身心中没有鬼,不心虚,又怎会被我的话吓到?”
说着,手起剑落劈向了皇甫木兰。
“噌”然一声,抽出腰间随身佩带的宝剑,宝剑在明丽的阳光下气势凌然,寒光闪动,顿时揭示出将帅的威冷。
皇甫圣武是个对皇室一心死忠的人,不管是谁对谁错,只如果本身的事情让天子难堪了,便感觉是做臣子的不忠,没有做好本身身为人臣的本分,没有替天子排忧解难。
谢芙蓉嘴角冷然一笑,然后对哭得脸上的神采都有些生硬的皇甫木兰道:“木兰蜜斯,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哭又有甚么用?还是将老太君扶进屋去吧!今儿个气候虽还算阴沉,但这山里头风大着呢!可别吹坏了沈老太君的身子!”
谢芙蓉嘴角一扬:“相爷,项夫人,您二位应当还没有健忘宴云兄临死前都说了些甚么吧?”
俄然铿然一声,皇甫圣武手中的剑应着刀石相撞的声音,掉在了地上。
谢芙蓉又悠悠回身,缓缓走到了韦相和项氏的面前,一副纨绔不羁的模样,盯着她二人瞧了半晌。
天子眉头微微皱。
项氏被谢芙蓉越问越感觉心虚,神采由白到青,再到毫无赤色的煞白。
皇甫圣武拿剑指着地上的皇甫木兰:“木兰,你不要怪父亲,要怪,就怪你为女不孝,为臣不忠。下辈子你我再做父女,父亲还带着你疆场杀敌。”
“一派胡言!”皇甫圣武气极。
爬起来跑到沈老太君的身边,将昏倒中的沈老太君扶起来去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