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天子制曰:朕之皇孙女精华郡主赵如娜,年十六,脾气温婉,脾气极佳,自幼知书达理,淑德敏慧,特赐赉定安侯陈相为侧室,钦天监择谷旦,于三月十八立夏之日归入定安侯府……”
“他究竟能给你甚么?”
“摆布我俩本就是伉俪,择日不如撞日,就这里圆了房也罢。”
“妒忌了?如何这语气听上去,有点酸啊?”
“说!”
微微一愕,夏初七“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可现在,到底还是造化弄人。
赵樽看看床上的赵梓月,走近过来,手搭上她的肩膀。
“爷原就有事要找陛下,恰好随了崔公公一道。”
看了她一眼,赵樽转头,面无神采地扫向崔英达。
“殿下,这两日,微臣与公主评脉,发明一个奇事。公主的脉象,像是,像是……”
他问得极狠,却见她俄然绽放开一个极美的笑容,心顿时化了一地,“夏楚,你但是想明白……”
还是一个女人,一个他深深讨厌的女人。
赵如娜抬起袖子抹了把脸,勉强地笑了笑。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她还是像先前那样儿,含笑靥靥地看着他。眼神没有躲闪,更无半点躲避的意义,就那么当着他这个正牌丈夫的面儿,靠在了赵樽的身边,毫无耻辱之心。
夏初七沉默一下转开了头,目光看向结案几上的一个缠枝香炉。她不敢去看床上那悄悄躺着的赵梓月已然瘦得不成模样的小脸儿。
“王八蛋,你自找的!”
听他开口,夏初七昂首瞄他一眼,抿着嘴儿直乐。
“你先回府。”
夏初七拉了下他的手臂,却也不好多说。
“谁让你长得这么都雅?”她弯唇,那里晓得丢人?不但如此,还“嘻嘻”笑了一声儿,一把勒住他的脖子就跳将起来,两条腿劈开像只猴子似的缠在了他的腰上,身子微微一拱,感遭到他的身材窜改,有点儿小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