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娜哭笑不得,悄悄挪开,“行,姑奶奶,你息息火。”
张太医是太病院里最善于解毒的令媛妙手,看着赵如娜孔殷的模样,他斑白的胡子抖了一下,严峻得抹了一把汗,方才讷讷道:“回长公主话,侯爷所中之毒名为钩吻,此物剧毒。可迷走神经,刺激心肌,若非救治及时……恐怕这回难保一命。”
夏初七想,那些小国也有能够蠢蠢欲动。
“闭嘴!”不等顾怀说完,赵如娜压抑到顶点的情感便发作了。向来温雅的她,说话一向细声细气,这一次,真是可贵的发怒,语速亦快得惊人,“你是想他死吗?甚么叫节哀?顾太医如果连人话都说不好,就不要随便张嘴。不张嘴,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没有想到,除了赵绵泽在殿内等他以外,另有一个北狄太子哈萨尔。两个男人皆是芝兰玉树的美女人,一身燕闲之服,隔着棋盘入坐,面带笑意,像是相谈甚欢。见到赵樽出去,赵绵泽抬起温润如春的眸子,唇角带笑的号召。
欺不过强的,就欺弱的,那是人道而至。
在太病院里,堕入长久昏倒的他醒过来一次。可眼神涣散,面色煞白,身子抽搐得短长,乍一看上去,无异于一个靠近灭亡之人,在无法的挣扎。
夜,还是悄悄的,甚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