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才怪!”
“你一文都无,赔得起么?”
视野穿越了光阴,可他的面前不再是阿谁六岁的稚童了,而是一个比他还要高大的男人,一个也能够翻云覆雨的男人了。他眼皮跳了跳,突地一刺,有一股子湿热的东西涌出来,他背转过身,抬起袖子擦了擦,又冷了声音。
夏初七调皮的眨眼,声音软糯。
赵樽低头,一个吻啄在她的鼻尖。
世人都看得明白,只要他一个用力,便能够让东方青玄命丧鬼域。可二人对执很久,他的剑还是没有刺下去,一双冷眸半阖着,不知在想些甚么。对峙了半晌,东方青玄悄悄一笑,那一双妖媚如花的眼儿,媚媚的看着他,像是在嘲笑,又像是在自嘲,随后,他悄悄扒开了赵樽的剑,渐渐退后着,靠在了船头。
“不夸。”赵樽脸一黑。
“现在你还能为我考虑,等一下,你或许会想杀了我。”
乾清宫里,赵樽拂开袍角,叩首在地。
靠近,摸索,躲闪,追逐,钩缠,紧绞……舌与舌之间的玩耍,情侣间的玩乐,甜得好像刚酿出的一碗蜜,销魂之态,令人神魂倒置,火辣辣如燎原之势,燃烧得她身子更软,神情娇憨含媚,他眸子猩红如兽,不知何时把她洗净,托出浴桶,走出净房,回到了那一张还铺着大红喜被的喜榻之上。
“这个东西,儿臣本来是不想呈给父皇的……但现在,既然父皇对儿臣另有一道空缺圣旨的交谊,那儿臣也该当礼尚来往。”
“跟你主子去吧,这些年你跟着我,我脾气不好,委曲你了。”
“……饶了我。”
赵樽微微一眯眼,感觉她这么干脆必定有诈,那紧着她下巴的手,不由悄悄一晃,低低问,“那小神医,筹算如何为爷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