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下一瞬手腕突地被扣紧,床上那人手肘用力地撞击在她腹部,吃痛一哈腰,她便随了那拉拽的力道,踉跄一下落入他的怀里。
巴适!顺利!
“啊?皇长孙……赵绵泽?”
夏初七贴着墙根儿走了畴昔,只见独单单一个小院儿,没有旁的修建。她趴在支摘窗下,醮了一点口水,桶开了窗户纸,将怀里装了“神仙烟”的竹筒插入窗户小孔中,往内里一阵儿吹气。
“嗯,暴风雨要来了……唔,这清岗驿也安静不了几天。”
“摸够了?现在能够罢休了?”
两道恍惚、压抑、低低的声音,从草垛背后的隔窗传了出来,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粗喘声儿,一听便晓得内里在干吗事儿。
赵樽看似随便的扯了下寝衣,冷飕飕反问:“东西呢?”
看着她阴阳怪气的笑容,他风俗性冷讽,“闲着也是闲着。”
兵符?莫非是细作?
“混蛋!不要觉得你很牛逼。今儿女人栽在你手里,不是你比我强,只不过我势单力薄,又没有人脉和信息资本,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赵樽减轻了语气,冷入肌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