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美满是责备之语,钟离啻面对表兄疾言厉色却仍然只是对付地“嗯”两声,再有气有力地点点头,表示会听,这叫落加蓝非常无法:“我这话你可得记牢了——过几天便是皇上大寿,这节骨眼上可不能出乱子,特别那长命锁与那玉快意,到底是御赐之物,你若丢了它,可就是丢了钟离一族的性命!”
落加蓝苦笑:“来落氏君染,学染布么?我可没那闲工夫。你也不必打我家徒弟的主张,他可消受不起你如许的门徒。你且乖乖去读你的圣贤书,不要再出来为祸人间了!”
院中银杏树上,钟离啻一脸坏笑地晃着腿,悠然地把玩动手中的银杏果,看落加蓝愤恚的模样。
小二唯唯诺诺地应对:“刘公子息怒,我们已经去请揽月楼的杜呦呦女人了,公子稍等半晌。”
落加蓝晓得辩不过他——这小子自幼伶牙俐齿无人能及,可到底愤恚:“你这张嘴入了宦途但是平步青云,怕是主相之位都要给你坐了!”
……
靖南王坐礼:“啻儿恶劣,是臣教诲无方。初入京师,怕他乡间野人冲撞了龙气。还是容臣再调教些光阴。待皇上大寿时叫他好好为皇上祝寿。”
落氏君染
明嘉帝唤了人,叫赐座。靖南王谢恩,落了座。太子沐靳微微躬身,敬言:“皇叔交战南疆多年,现在一朝得胜,该当在京多留些光阴。侄儿也好向皇叔请教南疆事件。”
落加蓝摇点头,脸上倒是惊奇:“红儿并未提起与你相遇一事,怕亦是未见。你这小子不细心照看你那些物什,细心哪日将皇上钦赐的长命红玉锁丢了,那但是掉脑袋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