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曲锦福提示道,“丞相大人求见。”
赵仁义无势,若到扬州便是有天大的本领,又能如何呢,扬州那些大族,结合起来便能将他打压下去!
身为人父,他总要为儿子的前程筹算。
明嘉帝揉揉她的小脑袋:“今后想问甚么便只过来问朕,朕凡是能同你说的便会同你说。”
明嘉帝也附和他的话:“扬州富强不假,只是用甚么人来管理扬州,倒是朕的烦恼了!唐家的人天然不能再用,只是祁家的人如此焦急,想在扬州夺得一席之地,倒是朕未曾猜想到的。依卿家之见,朕该当派何人去扬州合适?”
此人出来如果朝廷的人以外,还要有必然的权势,实在不可也需求声望,不然便不能在江南安身,更遑论为朝廷节制江南大族了!
说着,明嘉帝将本身腰间的玉解下来,挂在落坠红腰间:“你今后凡是想出去见甚么人,只来福子这里报一声,本身拿着这玉去东门,便能够了,不必想着挑甚么日子。”
因而宇文济安便得入殿。问了明嘉帝安后,丞相大人申明来意:“皇上,唐云被押送入京,现在渊都大狱当中。”
丞相和那几个少年分歧,他是朝廷的人,并且是顶梁之人。这么多年在明嘉帝身边,他也是多多极少能猜出明嘉帝的那么几分意义的。扬州唐家垮台,迟早是要安排人去的,这本来就是丞相的任务,以是在明嘉帝问这话之前,宇文济安便细心地阐发了扬州的局势,物色了很多人选。
看着这小丫头笑了,明嘉帝感觉非常受用。直到她分开了,明嘉帝仍然感觉非常欢畅。
明嘉帝看下落坠红,神采颇庞大,他这时看一眼那花:“这花,是你姐姐叫你折的吧?”
明嘉帝拉她坐下:“你故意了。”
落坠红将花插在桌上的玉净瓶里:“我过来的时候看这花开得恰好,想着皇上在这里辛苦,就折些来,给皇上添些活力。”
明嘉帝倒是有些刚强了:“戟儿在扬州的表示,丞相与朕都是有目共睹,朕也信赖他的才气不比那些新科状元差多少。何况这对于宇文家,也不是甚么好事。戟儿总要秉承宇文家,去扬州熬炼几年,也不是甚么好事。再出甚么事情,也有丞相与朕在。”
明嘉二十五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