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有何话说!”白衣男人一拍惊堂木,惊得鸟雀作飞散状。
一本小册映入视线,林卫勉已然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严捕头,就是他。”衙役指着白衣男人。
“无愧,卑职夙来恪失职守,何尝渎职。”
“申冤。”
众衙役骇然,特别是那些捕快,个个看白衣男人就跟看鬼一样,本身最崇拜的严捕头,武力超群的严捕头,竟然被一掌击倒。
死者家人前来申冤,鉴于其父身份,他只能帮手压下来。
“何人敢闯县衙?”严宽打量此人,一身简便白衣,眉宇间凌厉如刃,器宇轩昂,表里都透着不凡。
回过神来的林辰立马失声道:“你,你竟然敢踢他那边?完了,完了,这下可不是封店那么简朴了。”
白衣男人徐行走进公堂,看着头上一块匾,耻笑一声。
“另有,我亲眼所见,巡捕对百姓不管不顾,哪怕有恶人逞凶砸店,都视而不见。”
“有人闯县衙,大人应当赶去公堂了。”
“问心有愧?”
“大胆,县衙门口,岂容你胡言。”看门衙役拔刀相向,替百姓申冤,不就是变相说官府无能吗?
部下再不济,也达到了皮肉境五六层,可这男人剑未出鞘,便不费吹灰之力地打倒他们,来人不简朴!
各处躺的都是人,就连一贯最尊敬的严捕头,都坐在地上。
林卫勉语塞。
严宽见一击未果,本想躲闪,但那一掌虚幻缥缈,恍若隔断空间,已然与他的胸膛打仗。
“严叔,产生何事?”林辰快步走去,扶起严宽。
“来人如此大胆,竟不知天高地厚,快去请严宽严捕头拿下此人。”知县品一口茶,不慌不忙地下着号令。
天崩了!
“呈子给我。”衙役伸脱手。
“很好,我且问你,你身为知县,可对得起这四个字?”白衣男人指了指头上的匾额。
“来此何为?”看门衙役堵住门横刀问道。
严宽躺在地上,一阵闷哼,胸膛苦闷难以镇静,看向白衣男人的眼神中有着浓浓的顾忌。
“端方岂用你教?”严宽一怒,拔剑而去。
“另有,当今圣上拨的公款数额,为何与这帐本有出入?”
“大胆。”林卫勉面色赤红,对其怒声喝道。
“无妨,但我问之事,你二人必须照实答复。”白衣男人不觉得意。
沈玉则是挥挥粉拳,气愤的小眼神能把吕后炎灭杀掉。
面前的一幕,他是如何也不敢信赖。
从始至终,白衣男人都未拔剑。
一白衣男人立于县衙外,瞅着“正大光亮”四个泼墨大字,微微点头。
地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