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方敬还编了个特狗血的故事,甚么一岁丧母,两岁丧父,三岁被拐,五岁被卖,直把岑九说得比杨白劳的喜儿还不幸似的,如何不幸如何说,说得方妈妈眼泪汪汪,主动表示岑九的户口她来想体例。
“为甚么要脱手打人?”
难怪受害者比施暴者还理亏,施暴者一方的态度反而更放肆。
当天早晨,方妈妈房里的灯彻夜未熄,和方爸爸嘀嘀咕咕筹议了半夜,没过两天,方妈妈把方敬买的那几条好酒好烟提着去了一趟村长家,也不晓得方妈妈如何跟村长解释的,返来的时候拿到了一张村里开具的证明。
鉴于这是一场比较八卦狗血的家庭胶葛,受害者又较着不肯意把事情闹大,圆圆脸顺水推舟,口头攻讦了方敬一番,让他们暗里和解了。
岑九的户口如果要上在东庄,必定瞒不过方爸和方妈,方敬没筹算瞒着,说:“岑九家里出了点事,户口都被人弄没了,我想要不干脆把他户口上到我们这边好了。”
方敬:“……”
出了派出所,方敬惊出一身盗汗,大夏天的风一吹背上凉嗖嗖的。
在小女人的帮忙下,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岑九的手指抖了抖,话都说不出来。
派出所里,圆圆脸敬言察看着方敬和岑九,一脸严厉的神采。
方姑父的脸扭曲了一下,不过因为本来就已经被揍成猪头了,看不太出来。
小差人愣了一下,没想到最早软下态度的反而是受害者的一方,看着方敬和岑九的的目光都透着一股警戒和防备。
岑九:“……”
他想来想去,感觉还是把岑九的户口落在渔村比较好,一来村庄偏僻,人丁少,二来乡村上户口比较轻易,很多人之前都是在家里生的孩子,没去病院,也没有出世证明甚么的,只要村里干部打个证明,盖个章,拿到派出所就能上户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