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九点了,岑九要下课了。
方敬眼睛都有点睁不开,明天还要上班,爬到床上去睡觉。
“今天下班早,闲着没事,过来接你。”方敬说,“明天你们下课比较晚哦。”
如何又画上了?!
岑九还坐在客堂里聚精会神地复习功课,不时地皱眉。
睡了一会,方敬俄然展开眼,问:“我明天半夜起来了吗?”
“好累,我再睡一会。”方敬往空调被里缩了缩,翻了个身,抱着岑九的腰又开端睡。
“周六。”
很浅显的乾隆通宝,坑坑洼洼的大要尽是青色的铜绿,后背的刻痕非常班驳,掩蔽在薄薄的铜绿底下,不细心看底子发明不了。
“起来了。”岑九看了他一眼,答复说。
方敬歪着脑袋看了岑九半天,然后渐渐地站了起来,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摸回到床上重新躺下。
他揉了揉眼睛,问:“几点了?”
“太多了,明天我拿去复印吧。”方敬抄到半夜,手都麻了,打着呵欠说。
岑九沉默无言。
岑九:“?!!”
第二天,方敬醒来,房间里窗帘拉得很低,岑九坐在床上还在看书,两只眼睛专注地盯在书籍上,嘴里还在无声地念念有词。
“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他愁闷隧道。
归去的路上,方敬还把本身从小到大的测验经历全都奉告了岑九,听到方敬从六岁起就不断地测验,一向考到十八岁上大学,还要各种不断地考,岑九对此表示了赞叹和景仰。
岑九诚恳答复:“没考过,太难了。”
岑九点头,脸上的神采有点扭曲:“课上完了,要测验。”
“太丑了,读书的时候练过,现在都用电脑,欠都雅了。”
方敬从被子里爬出来,探着脑袋看了一眼桌子的方向,公然绘画本翻开了,顿时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