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烟没理他,而是跑到落地窗那边捡起手机检察谢景初转发的谈天记录。
“小乖,笑一个。”明晃晃的灯光下,沈确的神采比声音更欲。
“那你尝尝。”
“都说男人过了二十五,那方面的才气就直线降落。”
她听到了从身后传来的男人的小声,仿佛还异化了一句“小菜鸡”。
明显是黎漾。
理科馆图书院是当初沈老爷子为了让沈确能顺利进入海大读书,捐赠的一所图书馆。
不是闻烟不答复,而是沈确除了手上的行动以外,身材,也和她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沈确哼了一声,“那你笑一个。”
沈确细细地吻着她的耳垂,“你跟一个老太太争风妒忌的,成心机?”
手机放在耳边的时候,闻烟还转头看了沈确一眼,仿佛是在肯定他没有跟过来。
“唔……”闻烟声音细碎。
她默不出声地换了拖鞋,拿着双肩包往客堂内里走去。
双腿有些发软,差点摔交。
他将她从前面,抵在落地窗前。
她没等沈确答复,拿着电话往窗边走去,接了谢景初的电话。
“没活力。”
电话一挂,闻烟有些烦恼地对沈确说:“你干甚么呀?”
她抓着沈确的手臂才不至于因为双腿发软跌落在地,“我现在……还常常去理科馆借书。”
闻烟接电话的时候很投入,没发觉到沈确已经走向她。
是跟老太太妒忌吗?
前面是冰冷的玻璃,身后是炽热的胸膛。
闻烟转头瞥了眼沈确。
“你呀。”
闻烟是第二次来沈确这套七千万的大平层。
非常直接,但又有些艰巨地开荒拓地。
“闻烟?”
路遥让她多睡几次,睡够本。
卸妆护肤换衣服,并且还要穿分歧脚的拖鞋,到处都流露着不便。
这是一场二十八岁老男人的自负保卫战。
乃至非常卑劣地从身后拥住了她,粗粝又炽热的大掌精准地挡住她身材最柔嫩的部分。
闻烟笑不出来,但也没甚么力量将沈确的手拿开。
男人一边说,一边将闻烟往主卧推去。
“你真不乖,”沈确奖惩性地咬了她的后脖颈,“那我提示提示你。”
男人眼里是欲和火参半的眼神,白衬衫好几颗纽扣被解开,暴露肌肉线条较着的胸膛。
怪不得先前路遥跟她说,睡不到沈确的话真的是人生一大丧失。
闻烟就是顶着沈确强大的压迫感,说:“我接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