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问歌又是一阵肉痛。他持续问：你现在的仆人呢？为甚么问渔哥哥是前仆人？
秦问歌：结发咒？
秦问歌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上的卡片已经被甚么浸湿了，画上的人像都变得恍惚不清。
真昌大啊。
# 140-歌：红发仆人（上）
问渔哥哥已经走了。
精灵红发悠哉悠哉地伸长，取了案牍上的纸笔，写了一串字：不是人也不是鬼，是头发。
他又问：你为甚么是红的？
握了个草！
秦问歌吓一大跳：臭头发，你到底是人是鬼？
他这么一想，满头红发竟然也跟着拥戴地扭捏起来。
红发又递了一缕格外红艳的发丝到秦问渔面前：这是前仆人的结发咒。
红发做了个鬼脸跳了个芭蕾：你啊智障！前仆人的血在你的经脉里被你化为己用，你就成了我现在的仆人。
秦问歌感觉本身就是个怪物。
红发：就是通过与你成为结发伉俪，节制你的头发的险恶符咒啦。
精灵红发：因为你喝了前仆人的血。
秦问歌：前仆人？
这流觞阁是秦问渔送给秦问歌的第一千件礼品。
秦问歌掐了一下本身，没有在做梦。
精灵红发：四皇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