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门来,只见姬戏一身素衣,免冠跣足。姬无期更惨,除了身上的伤痕,还背着一束荆条。也不乘车,也不乘辇,父子二人徒足而行,前来请罪。一起行来,围了好些人来围观。指指导点,窃保私语。
“咦?”祁叔玉愣住了脚步,“王设席也不罕见,召我与宴也是常有,有何要紧?”
太叔府执事悄悄看了祁叔玉胳膊上的大型挂件一眼,回道:“是宫中王的使者引他到来的。”
“哦~”人群里收回恍然大悟的声响,就是因为救了太叔吧?他们父子想太叔死呀!然后姬戏就能做领军的上卿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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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杼道:“你听好了,这些话,不准说出去,谁都不准!等你今后有了孩子,再酌情教他。阿应也一样,听到了吗?”
卫希夷点着头,想了一想,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