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然却开口说道:“那天然是不会的,我虽则在贵女圈子里少有来往,却也晓得梁王妃的一片贤惠名声,王妃最是漂亮之人,如何会和欢然一介闺阁弱质女流计算?”
欢然只是嘲笑。而被犒赏了的陶莫愁的脸上也见不到任何的忧色。
陶莫愁像是被人点穴了普通,面色更是明净莫辩,看起来非常生硬。
这托盘上的金锭子加起来就有一百两,有十斤之数,但是那侍婢捧着那托盘却半点不现疲色。
苏落菊的反应却出乎世人的料想。
欢然看着那金锭子对苏落菊说道:“梁王妃,欢然无功不受禄,这些金子恕欢然不能收下,还望梁王妃收回成命。”
整整四排金锭子,一排有五个,一个金锭子看起来有五两的模样。
“秋霜培养菊城花,不尽风骚写朝霞;信手拈来偶然句,天生神韵入千家。”
而苏落梅也恰是因为这一首惊梅曲冷傲了梁王宇文渊,顺理成章的力压群芳被选为梁王妃。
而跟着那琴音流泻,主位上的苏落菊却在刹时变了神采。
“之前我虽则未曾出过闺阁半步,但是也曾经看到过很多大儒的诗词,即便我识文断字,也不奇特吧,毕竟我也是丞相府的嫡长女。”
说着,就有人上前捧出了一盘子的金锭子,那红色的盖布揭开,在场的人倒抽一口冷气。
跟着苏落菊的话落下,那仕女就走到了欢然面前来。
这欢然和陶莫愁两个亲姐妹一贯都不大合得来,看模样,这个梁王妃作为陶莫愁的表姨母,这是有拿捏和敲打欢然的意义了。
嫡长女三个字,欢然咬字非常清楚,减轻的语气叫陶莫愁顿时语塞。
当时苏落梅和宇文渊结婚之时,十里红妆,万人空巷,成了京都城大家传诵的一件佳事。
但是接下来,欢然却仍然调剂了姿式,或挑或捻,或拨或抚,推,旋,碾,勾……那琴弦在欢然的手中就如同有了生命,看那操琴的伎俩,就晓得面前的人是惯常操琴之人。
但是欢然很快就开端拨弄琴弦。
这可称得上是陶莫愁的心结之一了。
欢然对郁绣珠的话报以淡淡一笑。
欢然接着弹了一首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