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琴音即品德,但是欢然千万想不到宇文修的琴音竟然和他平日里流暴露来的脾气截然相反。
“真恼了!”
又是沉水香。
若不是太清楚男人身上那浮滑的本质,说不准欢然会觉得站在本身身边的是一个谦谦君子。
“怎的?被本王的琴艺给震住了?”
欢然并未对宇文修的琴艺做太多的评价。
她垂下眼睑,看动手底下的琴。
欢然手肘蓦地朝着男人的腹部击去。
金冠束发,玉佩为饰。
宇文修的眸子恰好和欢然的对了一个正着,一时之间电光火石,噼里啪啦。
欢然忍不住瞠大了水眸。
看到宇文修那非常的眸子,欢然心下一跳。
“然儿,本王感受很靥足。”
“哦——”
“王爷操的一手好琴。”
欢然人不蹙眉,这股香气老是给欢然一种非常熟谙的感受,仿佛是在影象中有甚么人有这般的香气,可如果细心的在影象中找寻的时候,却不管如何都记不起来那小我是谁了。
因着这个行动,以是男人吐出的气味全然都喷到了欢然的脖颈处。
这般的姿容绝色,可惜内里倒是一个浮滑之徒,真是可悲可叹!
“宇文修,你放尊敬一点!你如果再对我脱手动脚,我可就真的恼了!”
实在细细打量起来,宇文修和宇文渊之间还是有着很多类似之处的,毕竟是叔侄两小我。
欢然的眸子怔忪。
而就在这个时候,宇文修却顺手一拨,一阵堪比溪水之声的轻扬琴声倏然从指间飞扬出来,那流泻的琴音就像是高山流水,透着轻灵,透着醉人的清澈,一起从青山流泻而下。却又像是透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清愁,仿佛那思春的少女倚着门框痴痴地等待着本身的夫君返来。
欢然不敢和宇文修眸光对上,只好将视野落在了那琴面上,“既然王爷想听,那欢然就为王爷竭力操一曲。”
这般的轻浮疏狂,不讲尘凡之间的俗礼放在心上。
“欢然也不过是在鬼门修行之时,偶尔听到,当时感觉这首曲子非常好听,便记了下来,却想不到本来另有如许的启事,当时梁王爷跟我说的时候,我实在是吓了一跳。”
但是还未曾打仗到男人的肌肤,手肘就被男人和顺的擒在手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