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诸位和我观点不异,也以为加高堤坝的事情要比重修办公楼首要,那我们不如就先议一议加堤坝的事情吧。如果能够达成分歧,那就如区长所说,上报到市里,转到水利局。但是,话说返来,万一水利局不给拨款如何办,那这个堤坝就不加高了么?性命关天!以是,如果水利局不给拨款,加高堤坝的话,我以为我们既然能拿出九千万重修办公楼,倒不如就用这笔钱,加高堤坝!诸位觉得如何?”高珏慷慨激昂,朗声说道。
固然明知不敌,但高珏的脸上还是充满着自傲。本身现在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即便落败,我们也是来日方长。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把心放正。
“高书记,重修、创新黉舍讲授楼的事情,这一点我不反对,区里能够拨一部分教诲经费出来,用于此处。但是,加高堤坝的事情,我可不敢苟同。这件事,是水利局的事情,和区里无关,没有事来由区里拨款修建。如果这类事情,都要处所当局出资的话。还要水利局干甚么呀?以是我以为。重修办公楼的事情。是一件事,翻修黉舍讲授楼的事情,是另一件事,加高堤坝的事情,就是第三件事。这三件事,不能混为一谈,如果高书记您故意加高堤坝,我们能够再开党委集会。停止会商,有了成果,再上报市委,转交水利局,由他们出资。”不管如何说,尚布屈是绝对不能让高珏主导了明天的党委集会,明天这一阵,他也必必要赢。
常务副区长蔡洋,也随即跟着拥戴,李来行、王赣也都这般说辞。倒是鼓吹部长侯国昌,只是端起茶杯,品着茶水,一言不发。也不知,他现在是在想些甚么。
麯孝、王若林、沙伟明也都跟着点头拥戴。
在坐的常委中,鄂剑光、王若林、麯孝、沙伟明都是暗自点头。他们也晓得,照目前的情势来看,高书记最后应当还是输。但是,这一阵输了不要紧,气势却没有输。套用一句话,这叫做输人不输阵。
先前开会,侯国昌倒是表态要重修办公楼。但是方才,在尚布屈带头反对高珏的时候,侯国昌只是喝茶水,竟然没有说话。这家伙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甚么药?
高珏说的,实在是废话,如果申请以后,水利局就能够拨款的话,堤坝早就加高了,哪还用比及明天。
“是呀,高书记。我们明天开会,目标是为了研讨决定是否重修办公楼的事情。这件事,已经前后召开了两次见面会,明天不管如何说,我们也该落实一下了吧。光开会,没有一个成果,可不是我党的行事风格。而迟误了重修办公楼的事情,影响到旅游区的远景,也是不当的。”夏德来随口开口说道。
高珏说完,扫了在坐世人一眼,最后说道:“我的观点说完了,诸位再考虑五分钟,等时候一到,便停止投票。”
“是……”蔡洋微微一笑,说道:“您是一把手,该如何做,你拿主张。”
终究,高珏放动手中的茶杯,瞥了眼墙上挂着的石英钟,开口说道:“诸位,时候已经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