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玉却不知这两个是谁,看着薛灵,眼中尽是迷惑。薛灵道:“这两个外号你不晓得,两人的名字必然熟谙,青海飞鹰名叫凌朝英,这湘江神笔嘛名叫鲁玄之。”
方泓竖起大拇指,道:“不错,我五招便将其制住,哪成想那几人竟然不顾他死活,仍不断手。背着你的人将你放下,纵身便向我攻来,此时狄兄与明月也冲了出去,薛女人他们三人以三敌四,便不落下风。”
薛灵俄然暴露了马脚,一蒙面人短剑前递,薛灵遁藏不及,短剑正中当胸。
方泓放开了林公玉,用手向火线一指,林公玉顺动手指方向看去,只见薛灵与游明月站在那边,两人手上都拿着一只拷好的野兔。
薛灵道:“就是凌朝英和鲁玄之了?”
林公玉俄然想起一事,向薛灵道:“灵儿,我看到一人用剑刺中了你,不碍事吗?”
薛灵心道:“鹿鹊山庄在东北方,凌朝英与鲁玄之必然从东北而来,你向西而去,如何能遇得上?”她料定方泓没说实话,却也不说破。
薛灵笑道:“这要多谢你了,林哥哥,你忘了十年前送我的东西?”
五人结伴而行,不觉行了十来里路。狄良见前面已是岔道,便道:“能与诸位了解,真是三生有幸,三位的大恩大德,狄良和明月毕生不忘。正所谓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薛灵道:“青海飞鹰和湘江神笔。”
方泓右手在他手腕上一拦,反手抓住他的手臂,笑道:“我救了你,你却要我的命?”
林公玉从地上跳了起来,冲到薛灵面前,一把将她抱住。薛灵吓了一跳,手一松,野兔烤肉掉在了地上。
薛灵道:“在那边被点了穴道。”
方泓道:“这事说来刚巧,我在路边树上歇息,只见两匹马畴火线而来,那两人行的虽快,我躲在树上却看的清清楚楚。”
林公玉认得那声音是方泓所发,一刹时脑中闪过无数动机,他微抬手臂,见行动无碍,伸指导向方泓膻中穴。
林公玉听他之言,心下已在策画,俄然想起一事,立时明白,说道:“那是中了桃花一点红之故。”
方泓笑道:“薛女人当真短长,这迷药竟然没能迷倒女人。”
狄游二人拱手伸谢,两人骑马向北而去。方泓看了一眼薛灵,也上马告别,他却一起西。
薛灵道:“人嘛倒是熟人。”
林公玉心中一惊,暗想:“这清楚说的是我。”
林薛两人骑着马一起向南,两匹马放开性子疾走,两人如同腾云驾雾普通,心中说不出的畅快淋漓。
狄良道:“你们不体味我师父为人,这件事令他丢了面子,他决计不会善罢甘休。”
狄良道:“方兄是猎奇,我和明月倒是晓得林兄和薛女人有伤害。我们别离后,我和明月也不知去那里,骑着马见路就走,未几时在路上遇见四名黑衣男人,那四人见了我们先是咦了一声,随即停马,喝问道:‘兀那小子,叫甚么名字?’我见这四人无礼,心中有气,不去离他们。又一人道:‘小子可姓林?是上清派的人嘛?’”
狄良道:“林兄说那里话,这谢字再不要说。”
几人说这话,天已垂垂大亮。
方泓道:“便是有缘,咱三人结义金兰如何?”
林公玉脉门被他所制,转动不得,心中担忧薛灵,焦心万分,怒道:“灵儿呢?你把灵儿如何样了?”
林公玉听了两小我的名字,心中大惊,暗想:“既然是他二人,那定是奉了鹿庄主之命,鹿庄主为何与我过不去?。”想到此处不由心一沉,当下问道:“他们人呢?”
方泓道:“我见到那一剑也是大惊,时不成待,已顾不得房上之人是不是仇敌的帮手。我想擒贼先擒王,那在一旁的黑衣人定是这几人的头子,擒住他便救了二位,猜想那人武功必然还在那几人之上,哪知我与此人交上手,他招式虽精,内力却稀松平常,的确与凡人无异,林兄你道此事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