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思柔听他提起父亲,便笑道:“高叔叔,你在辽东有仇家吗?”
第二日一早,吃过早餐,高齐便提起要去辽东走一遭,随即说道:“二十多年没去过辽东了,此去祸福难料......”
高齐笑道:“此去泉州,一去一回要破钞数月,何必担搁。何况,就算那些朋友仇家想对于我,也没那么轻易,高叔叔命大得很。”
高齐笑道:“清时固然脾气冷酷,却非常孝敬,我只说要去辽东,此行非常凶恶,他必定要与我同业,如果带着你,他便不会去了。”
林公玉何尝不知这个事理,但他又没有更好的体例,也只好让李清时跟从高齐去辽东,躲一阵算一阵了,便说道:“清时哥跟在高叔叔身边,没人能伤得了他,今后的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林公玉疑道:“辽东苦寒,路途悠远,去那边做甚么?”
薛灵笑道:“她天然远远的跟在前面,如何敢让我们看到呢?”
高齐摇了点头,说道:“你若去,我这体例便无效了。”
林公玉将高齐的话对薛灵说了,薛灵说道:“这恐怕不是悠长的体例,高叔叔又不能将他留在辽东一辈子,他迟早还是要返来的,当时候他的仇家必然放他不过。”
林公玉这才明白,不由心中一喜,但随即想到即将与二人别离,又哀痛起来。
高同心中大喜,便说道:“那好的很,你心机细致,又不爱喝酒,有你在,高叔叔便放心了。”
薛灵也不肯多说与李清时有关的事,便点点头,笑道:“我们带着冲儿去哪呢?”
林公玉道:“那我伴同你们一起去。”
林公玉偷偷瞥了一眼李清时,果见他脸上一片难堪之色。
林公玉疑道:“她不是要回九华山天柱峰了吗?跟着我们做甚么?”
两人计议已定,便邀岳思柔同去,岳思柔却说道:“我离家太久了,恐怕爹爹担忧,也该归去了。”
走了一段,薛灵俄然说道:“林哥哥,岳思柔在前面呢,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