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金就有银,那边我们叫金梧山。”
胡奋发更加震惊了,满脑筋疑问,敏捷而沉稳地从朱家樑手里接过那面圆形大镜子。谨慎翼翼地调剂着行动,不让那裂开变形的木包边把手给割破,胡奋发问:“你如何晓得的?”
朱家樑傻呵呵地点头:“不晓得,甚么?用炮弹炸?用大炮轰?”
……
胡奋发从埋没处爬起家,抖了抖腿脚上的沙子石块,喜得见牙不见眼,拍着朱家樑肩膀道:“能够啊!脑筋真好使!!表扬!大大的表扬!!”
胡奋发听了翻译,气得涨红了脸:“天杀的汉奸!!——我意义是说,间谍!!叛徒!二鬼子!”
“甚么将计就计?”
胡奋发立即懂了,乐得重重拍了朱家樑一巴掌,“你小子!真有你的!!”
颤巍巍地拿起了笔,金教员擦掉了纸板上的地名,换上了金梧山的名字,还特地仿照了肇春的笔迹。胡奋发歪着头看了一会儿,说:“家樑同道,你看看,是不是很像?我感觉挺像的……”
“他特地挑选了个黉舍做藏身的处所,就是看中了这处所纸张笔墨比较多,轻易藏他的东西。他卖力搞卫生的,把镜子搬来搬去,也不会惹人狐疑。此人啊……是有几分脑筋的!就是没用在好处所!”
朱家樑被夸了几句,舒畅得浑身毛孔都要松开来,浑身痒痒的。冷不丁听了这话,就不是很明白:“甚么老八路打鬼子??营指,你可别哄我,我当时候固然年纪小,可也是端庄儿童团,也是跑过腿送过鸡毛信的。可没见过鬼子有那么凶的飞机大炮?”
“好简朴啊,箭头底下不是还写着字么,找小我来帮手认认……”朱家樑嘀咕着,抬开端,看到金教员,顿时有了主张,把那几个字递畴昔,嘴里已是无缝衔接了朝鲜话,“金教员,费事你帮手看看,这个是甚么意义?”
果不其然飞机转了个圈,又返来了,冲着金梧山又再轰炸了一轮,直接把尖尖的半月形山头给炸得平了。隔得老远地看畴昔,就像瀑布从九天之上落下似的,一向滑落到山脚下,堆起老高。看着那飞机飞向了东南角,朱家樑察看着甚么,足足好几分钟,才肯定道:“好。他们扔完炸弹了,走,我们归去叫人运石头去咯!”
“如何写?你会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