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珩却淡淡的笑道:“李忠还是阿谁李忠,没想到还藏着这么一手。如果所料不错,伤了你的该是御金术了吧?真是少见的很啊。”
广仁药铺里,小狐狸和秋儿被世人打发去了间静室睡下,骆柏青带着两个伤号和林瑶梁妈妈一起躲在屋里,屋外厅里氛围非常凝重。
三长老仿佛本就知情,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老穷酸倒是云里雾里的摸不着脑筋。
从中毒到现在都面不改色的李诚恳,听了这话被气得黑脸上竟然有些泛白,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俩小牲口他们敢,我倒要看看谁给他们的胆量敢砸我店铺,抢我婆娘!”
秦之珩看了一眼脚边颤抖的像筛糠似的男人,没好气的对裴珑说道:“此人我可有大用。你要实在憋得难受,出门随便找些不相干的人杀杀就是了,最好是官府中人,胡大哥不是想让找些事情挑起民怨吗,你没事干找几个清官杀杀便是了。”
“下个狗屁,嵇秃子都废了,明天又一次受了伤,张卿断了一只手指,老疯子被人当猴耍着玩,要不是小狐狸见机的快,月颜差点被裴珑那妖精捅死了,你还他娘的有情味下棋!”
老穷酸见李诚恳说的奥秘,但却晓得这个世上只要李忠想做的事情,很少又做不到的,悬着的心也微微一安,耐不住猎奇问道:“计将安出啊?”
李诚恳神在在的喝了一口茶说道:“嵇秃子当日受伤,我又被裴珑下了毒,人家摆明刀枪的要用解药换凝璐,这就是秦之珩的第一手棋,叫做请君入瓮。”
世人都是大笑。
说着李诚恳起家用那条油腻腻的脏手巾擦了把脸接着说道:“我们践约而至,大风雅方的用凝璐换体味药便是我的第一手棋,这叫临危不惧。
莫等闲想了想说道:“我家那俩蠢驴不在,张卿和小紫丫头也不在,对了另有小疯子和那成日里与小狐狸厮混的黄女人也不见踪迹,寒玉庄上的小砚台也不知去了那里?就这些人?这群吃奶的娃娃顶甚么用?”
李诚恳又把头转向小狐狸和秋儿安睡的院子,平平的说道:“你再想想还少了谁?现在棋盘上统统的明棋都已下完,就看这几枚暗棋到底有多大能力了。并且我想能够还会呈现一两枚能够称为绝杀的变棋。”
说到这里李诚恳瞪了一眼莫等闲,恨恨的说道:“你觉得老子内心不窝火?你觉得以三长老的脾气会真的忍气吞声?要不是我死命拉住三长老的手,这会裴珑怕是已经被那大黑猫吃的只剩骨头了!”
这会老药罐子骆柏青从屋里走了出来,先是对三长老行了个礼,然后才说道:“封闲不碍事,裴珑手上刀刃只是淬了些迷药,再加上那会封闲运功力道有些大,药效快了一些罢了。嵇秃子却被那匕首刺了实足十,不幸中的万幸是刺中了肋骨之上,裴珑期间又被小狐狸飞刀唬住,没用上尽力,断了根肋骨罢了,静养一段时候便没事了。”
李诚恳很诡异的笑了笑,望着天气悠悠的说道:“无外乎借尸还魂以后的一招顺手牵羊罢了。”
三长老瞥了一眼李诚恳,再摆了摆手,表示老穷酸坐下,以后讪讪的说道:“当日那是暗中脱手,有式微下甚么把柄,另有个新收的乖门徒替我顶缸,想来没有任何不当,但明天……当着小辈的面天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坏了端方。”
谁料这秦之珩回了一招疯棋,对三长老话里话外的说如果我们想玩阴的,他就再也不管会死多少人,会出多大的事,这招叫反客为主,一下子把我们的上风全数颠覆,本身立于不败之地。
三长老和莫等闲都是松了口气,三长老随口问道:“林丫头和梁丫头陪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