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婆婆对秋儿和小狐狸招了招手,便率先走进了密道当中,小狐狸和秋儿对视一眼,紧跟在丑婆婆前面。
铁门四周暮气沉沉,没有一丝响动,丑婆婆尽是伤疤的脸上俄然闪现出一丝不喜,只见她悄悄坐到了地上,对着那铁门下方的小口说道:“明天如何不闹腾了,闹了我十几天,不是闲这里湿气大,又喝不到秋儿调制的酒水吗,如何?现在消停了?”
伙房地点楼层本应是覆雨号的最底层,小狐狸拉着秋儿的手,看着丑婆婆悄悄转动了一下伙房里按在墙上的一盏油灯,灶台中间的地板上便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木质的地板缓缓掀起,暴露了一条通往船底的暗道。
这房间的木床上,躺着一起来起来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男人斑白的头发散在身后,盖着一席薄薄的棉被,像是睡着了一样。
话一说完,丑婆婆就回身拉起小狐狸,低声对小狐狸说道:“他们一家子团聚,我们在这待着惹人腻烦,走,婆婆带你再去见一小我。”
丑婆婆去过随身照顾的手巾,屈身给那男人悄悄擦了擦脸,这才对小狐狸说道:“此人是江珀的义兄,同时也是天玉派璞山极其首要的门人之一,他和你一样,也姓胡……”
小狐狸听得浑身一阵颤栗,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道:“秋儿的爹娘不是被胡天瑜的人灭了寒玉庄,被抓来的吗?”
跪在铁门前的秋儿,只感觉顺着小窗伸到铁门以内的手,俄然被人狠狠的拉住,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有一只手也握到了她的手腕之上,冲动的心脏差点头嘴里调出来,感受着这两只手上传来的温度,秋儿轻声问道:“娘亲,爹爹,是你们吗?”
小狐狸一愣,先是沉着的对秋儿问道:“秋儿,那我先随婆婆出去一会儿,等下再来见你好不好?”
丑婆婆却有些不耐烦的一把拉太小狐狸,还不忘调笑一句小狐狸:“放心吧,你的情mm不会被她的爹娘吃了的,走吧,别在这里惹人烦了。”
秋儿终因而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颤悠悠的跪倒在铁门前面,白嫩嫩的小手颤抖着缓缓伸进了铁门下方的小窗以内,一边流着泪水一边哀怜无穷的轻声问道:“爹爹,娘亲,是你们吗……秋儿来了,秋儿来了……”
秋儿晓得小狐狸担忧,流着泪,转头对小狐狸不幸兮兮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