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听到背后风响,有人仓猝纵身跃起,有人则伏地趴倒,其他几人躲闪不及,被新月刀芒拦腰斩成两段,惨死当场。
“除恶务尽,范师兄,我们为何不持续追杀呢?”云凌霄不解的问道。
“徐叔,你这是何意啊?”一人问道。
范逸之大口吃完了烤肉,抹了抹嘴,站起家,大声道:“诸位师兄弟,本日斩杀无数银灵后辈子,可谓大捷,雪我们被俘之耻。但也有很多漏网之鱼,若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本日一战,阴灵宗弟子肝胆俱裂,斗志全无,以是明日我们五人一队,骑着一条乌蛇,前去乌蛇泽中追杀阴灵宗弟子。不过,大伙牢记,我们只追击,但不堵截,制止阴灵宗弟子做狗急跳墙的事。每队的队长都有白玉荸,可分派给各队之人。别的,另有很多当初从蛇王宝藏的修真前辈储物袋中网罗出来的灵丹,大伙也可纵情服食。一夜过后,重伤者足以根基病愈,元气尽复。而重伤者也可摆脱陨落之忧,在蛇巢岛放心养伤。”
徐老头深吸一口气,沉着的问道:“你们想死想活?”
蛇巢岛上燃起了几十堆篝火,烤炙着野味,肉香四溢。
范逸之奋力挥出青电长刀,划出一个丈余长的新月刀芒,朝前面几个正在多名疾走的阴灵宗弟子袭去。
其他的乌蛇听了,也齐声“嗷~嗷”叫着呼应。
有人担忧道:“徐叔,这洞窟能行吗?”
那些长老护法的亲随弟子,如孟曜之流的早已乘坐飞翔宝贝逃之夭夭,剩下的浅显弟子只能靠双腿逃生。
“如何讲?”那人持续问道。
世人听了,想起前几日徐老头让他们躲过一劫之事,以是也不问启事,使出了吃奶的力量敏捷发掘了一个大洞。徐老头则在一旁割了一大捆青草。
徐老头道:“我们也算是共磨难的兄弟,我也就不瞒你们了。那些粉末是雄黄粉。凡是蛇类都怕这些粉末,我把雄黄粉洒在洞口,蛇类闻到了,必然退避三舍,以是我们天然安枕无忧了。”
徐叔微微一笑道:“放心。现在其别人都朝东疾走而去,乌蛇和朴重弟子也必定会前去追击。谁会想到我们七人会留在原地的一个洞窟内呢?”
颠末几日的追击狙杀,范逸之等人骑着乌蛇已经到达乌蛇泽的东部边沿。
跃起的几人,被乌蛇猛地一探头,伸开巨嘴一口吞下;伏地趴倒的几人,被朱师弟等人抛出长矛利刃,活活顶死在地上。
修真人健忘了方才安葬的二十多位师兄弟的哀痛,开端了狂欢。
这是在让这些炼气期的人蛇们历练啊,范逸之心道。
徐老头从储物袋中套出一个暗黄色的小瓶,看了一眼,一咬牙,将瓶中的粉末全数倒在左掌上,张嘴一吹,红黄色粉末便纷繁扬扬的透过青草的裂缝落到了洞外。
世人白日里厮杀的淋漓畅快,一雪被阴灵宗俘虏之辱,以是大家精力高亢。听了范逸之此言,天然斗志昂扬,齐声应诺。
杀完了这一队阴灵宗弟子,乌蛇驮着范逸之等人又持续向前冲去。
蠕蠕大王、大虬和幽蚨三条筑基期的大蛇,浮在高空中,相隔百丈,俯视着空中上的厮杀,却并不下来互助。
乌蛇的冲速极快,又熟谙池沼的地形,阴灵宗弟子那里能跑得过它们?
“徐叔,你不跑还等甚么?”一个少年焦心的说道。
“快跑啊,乌蛇来了!”不止谁大喊了一声,数十个阴灵宗弟子纷繁从池沼中爬起来,向乌蛇泽东边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