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没羞没臊的宛清!我“恼羞成怒”,干脆一把甩开她的手回身向本身的坐位走去。宫洛、芙蕖和寒蕊都掩面浅笑,宛清也一向笑个不断,拉住我的手好言好语道:“好了好了别活力了,你说你有甚么好害臊的,我们与陛下做那种事情不是很普通吗?”
“昔日?”万梦薇也不回顾,“昭仪娘娘指的甚么时候?”
我也不自发地笑了笑,或许这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吧?当初杨贵妃得宠,兄长杨国忠不也权倾天下吗?
但是……杨国忠当年仰仗杨贵妃得宠祸乱朝政,但是我北燕朝政治腐败,哪来甚么宠妃当道,外戚擅权,岐山王又凭甚么乘机而动呢?
我在宛清的搀扶下缓缓走到正殿,抬眼一看,公然挤了满满一屋子的人。慎长萱坐在我右边下首的第二把椅子上,一左一右的首位别离是郑棠与祁抒意,不过此时,她们的位置还是空的。尤倩倩坐在慎长萱劈面,柳含烟与朱蓉儿围着她有说有笑,恋慕不已。万梦薇则坐在慎长萱旁侧冷静看着,既不说话也不笑,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
宫洛悄悄咳嗽一声,世人闻声转头,宛清放开我的手,站在本身的位置前面,与她们一道起家施礼:“殿下万福金安。”
宛清微微一笑:“他的父亲升了俞州盐法道,兄长升了俞州刺史,畴前他们可都是八品芝麻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