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卢凌也走了,我和宫洛才从石山前面站起来。她扶住早已腿脚酸麻的我,忧心忡忡道:“殿下把稳,蹲这么久但是累着了?微臣宣太医给您瞧瞧吧。”
“那几年恰好是怀柔贵妃与太后斗争最狠恶的几年,怀柔贵妃仰仗家属权势诡计废后,但是太后母族与岐山王权势也不容小觑,两派在前朝分庭抗礼。”
宫洛眼中模糊约约透出几分浅淡的哀伤:“先帝正章元年,微臣故乡贺州遭了洪灾,父母迫于生存,将微臣卖进皇宫做宫女,换来一笔赖以保存的财帛。苗哲与微臣乃青梅竹马,他传闻微臣被卖进了皇宫,因而也从贺州千里迢迢追到燕京,仰仗本身的一身技艺,当上了锦宫城的一名侍卫。”
我忍不住在她掌心写道:“那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是谁?”
我摇点头表示不消,心想此次算甚么?上回我在太液池边可蹲了好久……算了,我想这个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