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娘子的意义是……”皇后微微眯起眼睛。
淡淡的血腥味跟着风飘了出来。
没多久,两个圆脸的宫女跟在皇后的身后过来,脸上惶惑不安。
“略懂。”李昭敛眸答复。
“前日傍晚,我和荣香在外院清理积水,正干着活,听到偏殿里传来了咚咚咚的声音,等我们走到偏殿时,偏殿却甚么也没有。”
穗香拧着眉头想了想,弥补道:“当时我们循声回到偏殿时,棉香实在是在偏殿里的,可她没跟我们说话,就背对着我们站在书桌后,像是在清算甚么东西。”
“你们两个回想一下当时的棉香,除了不说话这一点外,她另有甚么其他的不对劲的处所吗?”李昭提示她们,说:“比如……身高?”
门开。
“娘娘饶命。”
“两位是比来在偏殿当值的宫女?”李昭抬眸看她们,暖和地说道:“我只是问一些有关这几日偏殿的事,并不是要问责于你们。”
李昭却不信邪,循循善诱地说:“那除了身高,其他处所呢?比如说,衣服……发饰……你们和她是日夜相处在一起的朋友,按理说,对她应当很熟谙才对。”
皇后俯身看了眼,蹙眉道:“这是甚么时候留下的陈迹?我好久都没有来偏殿过了,并不清楚。”
“我觉得,此时或许跟许汝山许副都统有干系。”李昭转头望向殿外,说:“门槛上的刀痕是新近留下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花,当时应当是有一个提着刀的人踉跄进了屋。”
“如……现在棉香死了,统统都死无对证……娘娘您要信我们啊!”
皇后深色不改,低眸看着她们,说:“本宫对凤仪宫中的事情向来过问的未几,这些小事即便你们禀告于本宫,本宫只怕也会当作耳边风,以是到了现在,本宫也不会怪你们。”
甚么样的环境会让偏殿的门槛上楼下刀痕?
“棉香的尸首就在殿后的水磨房里。”皇后表示穗香和荣香带路,本身则抬袖掩唇,说:“我就不跟着你畴昔了,到底是旧人,我不忍看她身后的惨状。”
“这是……”